们也都不敢轻忽,便多派些人在四周看着,旦她挂上白绫,只需踮起脚尖,立马就会有人上去将她扶下来,凳子也是检查又检查,可没想到千防万防,还是出事。”
出事不是凳子不牢固,也不是白绫断裂导致何幼安摔伤,更不是挂住白绫那根横梁,而是旁边横梁,在何幼安离开白绫时候猛地砸下,直接砸在她和剧组另个人身上。
后者脑袋被砸破碗大口子,当场血流遍地,如今还生死不知。
何幼安则被砸中肩膀和脑袋,意识尚存,但也是流许多血,将周围人都吓得够呛。
成先生那会儿刚去片场探望,前脚走,后脚何幼安就出事,滕四平赶去医院路心惊胆战,就怕何幼安有个好歹,更怕成先生迁怒于他。
“幸好,阿弥陀佛,上天保佑,幼安没有性命危险,不过医生说,脑震荡,外伤也严重,这下子恐怕要疗养数日,暂时不能拍戏。”
滕四平脸庆幸。
岳定唐点头:“没有性命之危便好,其它都是其次。”
滕四平苦笑:“谁说不是呢,万幸是幼安神志尚算清醒,还能认出人来,听说那些病情严重点,连人都不记得。岳先生,您可要进去看看何小姐?”
岳定唐平静道:“成先生既然在,就不进去打搅,你代转达问候,祝她早日康复,先回去看看家人。”
滕四平连声应好,目送岳定唐离开。
待对方走远,他才想起自己方才被何幼安事吓得惊魂未定,竟忘记关心岳定唐过来住院亲人是谁,是否要紧,住在哪间病房。
这可是跟岳家拉近关系大好机会,却被他生生错过。
滕四平扼腕不已。
岳定唐回去时,老管家还未离开,正坐在床边与凌枢说话。
后者明明倦极却不肯入睡,非要拉着老管家闲话家常。
老管家看见岳定唐,就松口气。
“四少,这孩子不听话,非不肯睡觉,还是得您来管管。”
老管家身后。
凌枢冲他眨眼,比划下手势。
岳定唐面无表情。
“甭管他,老大不小人,大不再病倒回,多吃点药,索性住在医院得,您那些鸡汤鸭汤芝麻绿豆汤,也都可以省下来。”
老管家:“哎呀,别这样说,小凌也挺难受,医生说他今晚得住院,要不留下来看着吧,您先回去休息!”
“不必,你回去吧,留下来。”岳定唐见老管家还待再劝,又加句,“有事与他谈。”
老管家忧心忡忡,嘴上答应,身体却还留在病房里,欲走不走,脚步迟缓。
岳定唐:“周叔你还有事?”
老管家欲言又止:“有话好好说,别动手,别骂人。”
岳定唐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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