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觉得你进去,还能活着出来吗?”
梁夜听得脸色煞白,抬头看他。
“你这是想屈打成招?”
凌枢:“要你五十告诉真相。”
梁夜怒道:“真相就是根本不可能去害她给她发什威胁!巴不得辈子都不要见到这个女人!是她害得们家家破人亡,现在只想好好上学读书,不想跟姓何再沾上半点关系!”
他眉宇间写满对何幼安厌恶,不假掩饰。
所以他在外人面前,也根本不会提起自己跟何幼安关系。
凌枢再看梁夜。
典型百无用是书生,刚才从教室路跑出来到这里,就已经气喘吁吁,很难想象他能爬上何家二楼窗台去放死猫。
至于第二次,雇人去行凶,也不像梁夜这种胆子能干出来事情。
“既然梁家已经彻底败落,”
他缓缓开口。
“据说你平日深居简出,根本不与任何同学交好,他们不可能同情资助你,你成绩单也看过,表现平平,不会有师长伯乐于千军万马中发现你赏识你。那,你上学学费,又是从哪里拿出来?”
梁夜:“是远房表叔寄给!”
凌枢:“叫什?何方人士?何种身份?”
梁夜瓮声瓮气道:“不知道!是哥去世之后,他才写信过来,询问等近况,说是父母生前曾经帮助过他,所以他要资助完成学业,直到成家为止,他自称常居北平,具体做什,也不晓得,无法去信,但他会定期来信,每次都寄些费用,足够租房生活读书。”
凌枢:“天底下还有这巧事,你哥在世时候,他不来信,你哥去世,梁家无依无靠,他就正好冒出来,还不计回报给你金钱,又从未透露姓名住址,简直如同菩萨再世神仙下凡,你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?”
梁夜怒道:“你若不信,可以给你看那些信件,都保存着!”
凌枢觉得,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句话是很有道理。
如梁昼沦落到那个地步,完全是咎由自取,何幼安再如何不好,也不可能押着他进烟馆赌馆。
将自己过错归咎于别人,素来是最无用那等人。
基本没有烟瘾赌瘾,他这辈子,成就也有限。
“来告诉你吧,你根本就没有什远房表叔,哪家远房亲戚会这无私无欲心付出资助个从来没见过面家族后背,还不让你知道自己姓名来历,那些钱,全都是何幼安假托身份,寄给你!”
梁夜:“派胡言!”
凌枢似笑非笑:“你其实早就有所察觉,只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受何幼安恩惠,宁可自欺骗真有什远房表叔,这样就可不欠她人情,让自己心安理得,两不亏欠。”
梁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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