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痛不痒,又让人不舒服,非得拔出来不可。
这是所有高高在上惯人物,大多数有通病,沈十七也不例外。
也许他在偌大上海滩,真正大人物眼里也不算什,但他自以为对付凌枢这样小人物,绰绰有余。
冷不防冒出个岳定唐,就成为这十拿九稳中变数。
沈十七沉默许久,才不甘不愿憋出句:“姓凌那条小命,暂且寄放着,回头再跟他起算总账!”
“感谢岳长官救命之恩,要不要以身相许?”
凌枢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口吻,脸上还带着点笑。
要不是亲眼所见,岳定唐还可能真以为他丁点事都没有。
“你还有力气开玩笑,怎不自己站起来?”
岳定唐睨他眼,见他露出丝吃痛,这才满意伸手。
凌枢毫不客气抓住,借力猛地起身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饶是如此,依旧疼得他嘶声。
后背,怕是肿。
得亏不是铁棍,要不现在都内伤。
他最近似乎流年不利,总是受伤,而且,还是在重遇姓岳之后,才频频出状况。
必然是这姓岳印堂发黑,把他都给带倒霉。
岳定唐不知他心中嘀咕。
“能不能走?”
凌枢叹口气:“那必须能,伤又不是腿。”
但每迈出步,都会牵连到伤处。
后背,腹部,前后夹击,那种感觉,凌枢只能想到个词。
冰火两重天。
岳定唐忽而将他拽,直接轻轻松松把人拽到背上,背起来朝汽车方向走。
司机匆忙小跑过来,想伸手接人,却被岳定唐抬起下巴朝凌家门口点点。
“去跟虹姨说声,就说这家伙今晚在那边过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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