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请进。”
推门而入是岳春晓。
她挎着包,手上提着个篮子,后面还跟名男佣,双手都提餐盒。
“你们没事吧?给你们带吃过来。”
她放下水果篮子,目光从岳定唐身上扫过,确定他浑身除外伤之外别无大碍,最终将视线停在凌枢那里。
“你就是凌枢吧?还记得吗?”
凌枢笑道:“春晓姐,怎不记得?从前和杜蕴宁去岳家作过客,你还亲自下厨给们做小点心,那时候还跟岳定唐夸你。”
他头上和脖子都裹着纱布,身上套着病号服,偏还笑得脸温软,像只人畜无害小动物,格外惹人怜惜。
岳春晓原就喜欢他,眼下见真人,发现比记忆里还要好看,当即被他笑得心都塌角,怜爱之情瞬间爆发。
“你怎伤成这样!医生怎说?看这医院也不咋,要不找人给你们换间吧!”
她上前察看凌枢伤势,越看越是心疼。
“好端端,还把脑袋给弄伤,以后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?你现在头晕不晕,能动吗?”
“没事,春晓姐,就是脑后挨下,额头没伤着。”
“那就更不得!脑袋事情可不是闹着玩,跟断手断脚不样,姐给你们带吃喝过来,有中餐也有西餐,不过路上过来耗些时间,味道可能跟刚出炉有些差别,你都打开看看自己喜欢吃什!”
岳定唐看着两人有说有笑模样,脸无语。
不知道还当他们俩才是亲姐弟,而自己是路边捡来。
“两位是不是忘还有这个活人在场?”
岳春晓回头嗔他眼。
“你又没什大碍,不就是手臂受点伤吗,养养就好,凌枢伤到可是脑袋,得好好补补,不然以后出毛病怎办?”
岳定唐:……
岳春晓疑惑:“还不知道,你们到底怎受伤?怎就都住院,去家里报信人也说得不清不楚,还当你们出车祸!”
凌枢:“老岳手臂是枪伤,不过幸好没命中,只是擦伤。”
岳春晓脸色变,先是仔仔细细打量岳定唐眼,确认他确无妨之后,又转向凌枢,倒抽口凉气。
“那你也是枪伤?”
凌枢乖巧道:“当时岳定唐在外边被枪手困住,冲出来救他,挨记闷棍,没什大碍。”
岳定唐:……
他觉得凌枢这话因果关系颠倒,但对方确也是救自己命,这点是毫无疑问。
当时要不是凌枢那脚,现在他估计要躺在太平间面对三姐眼泪。
岳春晓听这话,果然大惊失色。
“怎又有枪手?这到底怎回事,你们惹上什人,要不和大哥二哥拍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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