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个个身穿单衣褂子,押解他们虽然穿着制服,却不是警察,更像是冬至在电视上见过民国宪兵,有些人脑后居然还留着条辫子。
冬至到来惊动他们,众人齐齐望过来,目光冰冷,面无表情。
还没等他转身逃走,冬至感觉肩膀沉,左右已经被人狠狠押住。
“原来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!”耳边传来阴恻恻冷笑声。
“今日行刑,正好还缺个,就拿他补上数目吧!”另个人道。
任凭冬至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,对方力大无穷,直接将他押走。
他勉强扭头往后看去,却只能看见两个宪兵模样人。
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冬至大声喊何遇名字,何遇却不知道去哪儿,始终没有出现。
他心中焦灼,又无计可施之时,耳畔忽然响起个声音。
“是,别说话。”
不是何遇。
是龙深!
冬至怔之后,不由激动起来。
这声音犹如暗夜里星星,令迷途羔羊骤然有指路明灯。
那瞬间,冬至几乎屏住呼吸,心头狂跳,勉强压抑激动。
龙深道:“说,你听,在心里回应即可,不必出声。”
冬至也不敢抬头张望,生怕,bao露对方,连忙在脑海答应声。
龙深道:“无法看见你那边情形,先说你处境。”
冬至不知道龙深是怎找到他,更摸不清对方现在在何处,但处境让他无法细问,只能飞快地将他与何遇失散经过简单说几句,又在心里道:“现在不知道他们要把拖去哪里!”
那边沉默片刻,短短几秒对他来说仿佛漫长冬季,冬至心悬着,也忘挣扎,任由对方押着他往前走,融入刚才那条长长犯人队伍里,他被狠狠推,踉跄几步,差点撞上前边人。
前面哭声此起彼伏,幽幽,像黑夜里呜咽猫泣,令人直冷到骨头里去。
那些人穿着单衣褂子,有些还剃个清朝月亮头,周身却似笼层白雾,模糊不清。
“对,想起个传闻。”冬至在心里喃喃道,“本地人说,流花桥附近,民国时曾是刑场,处决过许多人,这些人衣着穿戴,都不像现代人,会不会是……”
但这种事又觉得太过玄幻,他们只不过是在市区上辆公交车,怎会来到百年前流花桥?
龙深终于道:“现在是用他心通与你交流,能帮助你有限,你必须自救。”
冬至打起精神:“你说,做。何遇那边可能也遇到麻烦,得去找他!”
龙深:“你身上有没有护身符?”
冬至:“有,还有三张!”
龙深道:“照你所说,你们这行人都是押赴刑场,即将斩首犯人,你可以寻找对方防备最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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