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疏伸手在他眼前晃
晃，中村
眼神渐渐有些迷离。
“回答
几个问题，不会杀你。”他对中村道。
中村神智是清醒，依旧保留基本判断力，但他知道自己脑子转动变得迟缓，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，跟着对方意志转动。
何疏：“蒋思因跟小田呢？那
男女，是你掳走吧？”
中村缓缓开口：“不是，只是帮忙，用傀儡术引开，你们。”
何疏：“那他们人呢？你们这行里谁还活着？”
中村：“水里，下水，有个祠堂，约翰想要那面镜子。”
约翰？他居然没死？
何疏怀疑中村在说谎，他之前还以为存活下来，肯定也是中村和奈温这种有道行，而不是约翰个普通人。
“那个约翰到底是什
人？他身上是不是还有什秘密？”何疏又追问道。
中村张张口，似乎要说话，到嘴边却变成啊啊声，喉咙咔咔作响，却始终吐不出句话。
他表情开始扭曲涨红，张大嘴巴嗬嗬作响，胸膛剧烈起伏却好像被人堵住嘴巴鼻子，吸不进半点新鲜空气。
何疏看出情形不对，刚想伸手察看，却见对方表情陡然变，却居然露出个微笑。
嘴角翘起，加上狰狞表情，分外邪恶诡异。
“你，在找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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