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能瞅见这个存在,有时还会出现在梦里,心情和精神能好起来吗?”
何疏心头动:“你在梦里也见过她?她做什?”
曲婕:“她什也没做,就那不远不近地看着,看不清她脸,但能感觉到她很着急,似乎想跟说什。”
何疏:“说什?”
曲婕摇头:“没听见,能感觉到她想跟说话,但就是听不见。”
说到这里,她脸上露出奇异表情,左右四顾扫眼,又肉眼可见迅速放松。
那女人没跟进来。
事情谈完,他告别曲婕先走出来。
个女人站在通道走廊尽头屋檐下面,遥遥看着这边。
又出现!
她衣着很熟悉,还是当日何疏见过那套,唯独脸依旧模糊,看不明晰。
饶是何疏见惯这种场面,也禁不住移开视线,想假装没看见,偏偏那条通道是离开茶馆唯出口,怎都绕不过去。
他只得加快脚步,眼不见为净。
“霞山路,山脚……”
虚无缥缈声音仿佛在云端,又隔着薄薄纱,若远似近。
何疏猛地回头!
屋檐下,女人却不见。
霞山?
那是本市郊区片山脉,原名是鹤栖山,但宋代知名文人到这儿来题过首诗之后,鹤栖山也有广为人知别名,就是霞山,甚至许多外地人提到它,都是叫霞山。
霞山山脚那条路就叫霞山路,早些年很荒凉,现在设个公交车站,但也只有每天早晚两班往返,那片地方很大,除已开发旅游活动区,还有不少未经开发区域,资深驴友过去都很容易迷路,官方经常提醒游客不要乱闯未开发路线。
何疏带着这个疑惑回到家,当天晚上他又做个梦,梦见自己走在条长长山路上。
个女人走在他前面,像在给他带路,他几次想开口询问,却怎都发不出声音,只能沉默地跟在后头。
这条山路是何疏从未来过,但周围切似乎又并不陌生。
何疏走很久,他腰酸背痛,只想躺平,脚步却不由自主,停不下来。
终于,女人停下,侧身指着前方某处。
她究竟要说什?
何疏疑惑与好奇达到顶点,他看着女人好似张张合合嘴,忍不住凑近。
还是听不清,再凑近点。
寒意悄悄爬上脖颈,何疏浑然未觉,直到肩膀上多只手——
他忽然睁开眼!
双浅色琉璃眼珠近在咫尺,带着兴味探索,仿佛何疏是实验室里引颈待戮小白鼠,下秒就要被麻醉剥皮躺上断头台。
在这样眼光下,何疏感觉自己所有秘密隐私悉数被搜罗空,就连昨天洗澡用时比往常多那十几分钟都无所遁形。
他没顾得上追究对方突然闯进自己卧室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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