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第三个选择吗？”
听见他这样问，公主轻轻
笑。
“在你心里，周可以或云未思，不管哪个徒弟，都无足轻重，是吗？”
长明也笑：“
不喜欢别人牵着鼻子走，就算你给答案，也未必相信，这个选择没有意义。”
公主道：“那你想问什
？”
长明：“你如何确定，万剑仙宗会真心诚意与你们合作，而不背叛？”
公主似乎还真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，沉默片刻。
“这个问题，无法回答，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
。”
长明：“万剑仙宗宗主江离是否已经入魔？”
公主：“不曾。他是见过，最聪明厉害，无法看清深浅
人。可惜你让他谋划平生变数，否则，们如今早已大功告成。”
长明摇摇头：“不然。要论聪明厉害，江离远比不上他师父落梅。”
古往今来，自有修士，无不追求长生不老，得道飞升，可惜最终真能堪破生死大关人寥寥无几，远不说，近也就个落梅，万剑仙宗正因有落梅，方才跃成为顶级宗门。
“他吗？倒是听说过。”
公主啊声，表情似有意外，似有微妙，说不清是什。
长明想从她神色变化中找出些许端倪，可惜失败。
公主实力修为，比长明之前见过妖魔都要高，地位肯定也更高。
自然，也就更不好对付。
长明道：“人也好，妖魔也好，除生存方式，本质上没有太大区别，都不会干损人不利己事情。”
公主点头：“确如此。”
长明：“与你们合作，最终得到个人魔不分，妖孽混淆世界，对江离，对万剑仙宗，有何好处？”
在人间，万剑仙宗地位已足够高，见者无不敬仰俯首，若说只求名利，江离根本没必要干这些事情，若说为追求长生大道，江离只要循着师父落梅真人留下修炼手札，在合适机缘下，终有日也能得成正果，他却偏偏要与妖魔勾结，从数十年前就开始埋线布局，思虑不可谓不深远。
“这是第二个问题，答应过只回答个，方才已经回答过，你犯规。”
公主说话时，举步往他这里走。
两人相隔不远，却又似千山万水，脚下黑莲丛生，公主却始终近不长明身。
这里本是她故意布下结界，却没想到刚才趁着说话间隙，对方已经从中做手脚。
公主讶异：“江离告诉，你是个不可小觑对手，还不信，现在却信几分。”
她语气里没有恼怒，只有欣赏，仿佛长明势均力敌，对她而言反而乐趣更大。
至于除此之外其他人，风素怀枯荷等人也罢，洛国太后幽国使臣也罢，全都不在她眼里。
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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