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大盛,砰然巨响几乎地面震动,团星辉点点落地,炸成座冰山。
动静传到外面,不少脚步声纷至沓来,但因为周可以平日里威压,愣是无人敢硬闯进来。
“都出去。”
周可以句话传到外面,瞬间杂乱脚步散得干干净净。
他重新将视线调回长明身上。
“没想到多年不见,您竟已能化虚为实,御物变幻到如此地步!”
长明笑而不语,脸高深莫测。
周可以半信半疑变成六信四疑,果然不敢轻举妄动。
“以为您老人家重回人世,头个去找,应该是大师兄。”
他也寻个蒲团坐下,半真半假试探道。
长明:“为什不能先来看你?你对自己就这没有信心吗?”
周可以:这怎跟信心扯上关系?就巴不得你死在黄泉,压根别再出现!
他皮笑肉不笑:“早知道您来看,定然锣鼓喧天张灯结彩,让人在十里之外恭迎您老人家上门!”
长明:“那倒不用,怪劳民伤财,咱俩多年未见,看你如今也功成名就,算是出人头地,不负你自己刻苦努力。”
周可以嘲讽:“还以为您是听闻残忍嗜杀之名,特意上山来惩恶除*,怎,您去黄泉趟,连性子都变得宽和?”
长明点头:“确,见多生死奇遇之后,发现世间万事万物没有不可解开死结,只看方法得当与否,物犹如此,人亦如此。”
周可以:“那好啊,看来您与大师兄怨隙也可趁此解开,早几十年您有这等胸怀,徒弟们又怎会个个叛出门墙?本座就先给您和大师兄道声喜,恭祝二位久旱甘霖,老树逢春,不如先派人给他飞信传书,免得他还不知道您还活着。”
他这话阴阳怪气,充满幸灾乐祸和看好戏意味,虽然口口声声敬语,但任谁听,都知道他们师徒之间极度不和,就差大打出手。
长明淡淡:“老树逢春和久旱甘霖用得不对,你少时就没怎读书,现在既然开宗立派,闲暇应该多读几本书,增加些涵养才是。”
周可以:……
他嘴角抽动,险些控制不住杀心。
“该反省是你吧!当初随随便便就给起这个名字,你知道你后来把逐出师门,那些人都是怎嘲笑吗?他们说是你随便捡来徒弟,根本就不上心,自然也连名字也随口就来,若不是你,用得着受那些侮辱吗?”
周可以语调低沉,字顿,越说越慢,眼中怨愤杀意却浓郁得几乎流露出来。
长明不以为意:“大道至简,越是简单名字才越能体现深刻内涵,如果有人嘲笑你名字,那说明他们脑袋空空贫乏可怜,你更该奋起直追,让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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