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若没有这三个身娇肉贵跟着,他们说不定已经完事。
又走段,周凯道:“阿玩,怎?是不是累?要不换个人来开路?”
他倒有自知之明,没有自告奋勇。
贾玩道:“香樟树。”
到地方。
贾玩用火把照下,挑开重做掩饰藤蔓,道:“是这里。”
从香樟树后绕过去,有条几米长小路通向荆棘丛外,走出去就是密林,路好走多,也不远。
再走没多久,就看见前面星火光,再然后,就听见在寂静密林里回荡着,让人毛骨悚然哭泣、哀求和惨叫。
乾帝呼吸沉重,加快脚步,行人无声无息在木屋前站住脚,说是木屋,倒不如说是以原木为材料,加顶围栏,很大片。
乾帝微微颔首,门被猛地踹开,仿佛打开座地狱之门,血腥腐烂气味扑鼻而来。
门边上,是具新鲜、半裸尸体,脸被鲜血和长发糊住,以至于看不清楚少女容貌,只有双眼睛大大睁着……
再里面,几个赤1身1裸1体汉子,正调笑着做最原始宣泄,被他们按在身下,有少女,也有男孩,或者眼神空洞,或者流泪不止,或者奄奄息……
再后面,挤挤攘攘都是孩子——新近残疾孩子,或断腿、或砍手、或瞎眼……血淋淋伤口裸露在空气中,有甚至隐隐看见有白色蛆虫出入。
再后面,隐藏在漩涡般更深黑暗里,不知道里面隐藏着什……
贾玩站在原地,胃里涌出强烈呕吐感,偏偏浑身发冷,动弹不得。
他直知道,世上有这样恶,哪怕是太平盛世后世,也样不可避免,但知道,并不能减少半点直面它时受到冲击。
下瞬,赵轶转身,挡在他身前:“别看,别看。”
视线被宽阔胸膛占满,似乎有丝丝暖意渗透出来,顺着视线传递到他身上。
“别看。”
沙哑声音传入乾帝耳朵,又是另种冲击。
他知道赵轶曾遭受不幸,但他最终看到,是双腿虽残却表面完好、嗓子虽哑却能说话、夜夜噩梦却能在安神香下入眠赵轶……那段经历,他没有细问,也不敢细问,只句“杀无赦”,抹平切。
也正因为如此,他内疚八年,他孩子恨他八年。
此时此刻,他当年刻意回避东西,血淋淋出现在他面前,而这令人毛骨悚然幕,只是他孩子所经历,小部分罢。
“别看。”
听到儿子沙哑声音,乾帝艰难转过头,看见是赵轶背对着这幕僵硬身影。
他儿子在央求他……别看。
乾帝浑身开始颤抖。
正在逞凶男人们终于反应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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