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平头百姓面前,固然耍足威风,遇到真正权贵,却个都开罪不起。
他贾玩哪怕得罪太上皇、忠顺亲王,却还有个能开口讲理地方,没有切实把柄,谁也奈何他不得,可是荣国府呢?
自身毫无实力可言,先前靠着王子腾作威作福,现在王子腾、林如海,还有他贾玩,三个都想牢牢抓住,却不知这三个,根本就不在条船上。
先时赵昱承认没有婚书事,贾玩目就已经达到,明知银子讨回来贾政也不敢收,为什还要多此举?就是要让他们有隔阂矛盾才好。
将刚刚烤热边鸡翅撕下来给柳湘莲,道:“这边情形如何?”
柳湘莲道:“还好。”
又道:“你大哥昨天晚上出去趟,今儿早上才回来,你不是说离这里就不必管吗?便没理他。
“如今正躺在床上哼唧呢,方才吃饭时候还发怒摔碗,叫几波人回城给他打听消息、要银子……也是他现在余威还在,那些道士只敢背着他抱怨几句,若再要不来银子,或无人给他撑腰,只怕日子就该不好过。”
贾玩点头,他要,原本就是这个效果,让他那位大哥认清现实,以后也就没那多事。
柳湘莲半碗饭下肚,又道:“你觉得们在这儿守着有必要吗?你大哥现在就个野道士,还中什用,谁会来找他麻烦?”
贾玩道:“活是没什用,死就难说。”
柳湘莲“啊”声,骇然看向贾玩。
贾玩道:“向来不惮以最大恶意来揣摩人性。如今想要倒霉不少,想,如果是他们,且将不择手段用到极致话,会如何行事?”
“会如何行事?”
贾玩喝口酒,道:“自然是昨天晚上,就让大哥伤势过重,不治而亡。”
柳湘莲已然说不出话来,贾玩放下酒碗,道:“若是如此,哪怕舌绽莲花,也将死无葬身之地——现在想来,那些人没有想那坏啊!”
柳湘莲道:“你既然知道,还动手?”
贾玩道:“是确实想揍他,二是……你以为有别法子?”
若不将切实把柄送上门,赵昱如何会主动在乾帝面前提起此事,如何有机会逼他承认并无婚书事?若直接告御状,赵昱不咬他个诬告皇室才怪。
又笑道:“这不是还有你吗?”
柳湘莲阵后怕,怒道:“下次再有这种事,你他妈先跟说清楚行不行?”
若知道后果这严重,他该去贾珍房顶上蹲着才对啊!
贾玩道:“这不没事吗?”
柳湘莲恨不得跳起来捶他顿,可惜捶不过,只能恨恨撕咬手里鸡翅。
贾玩殷勤又撕条鸡腿递过去,笑道:“二郎辛苦,吃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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