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什,不问为什会这些……还有什猜不到。”
胤祚皱眉道:“便是四哥知情,本王也要先清楚你是何来历!若是本王觉得你会危害到四哥,就算四哥坚持,也绝不会让他纳你进府!”
看着义正言辞胤祚,刘氏对先前判断再动摇,失望道:“你……你真不是……真不是……”
这件事胤祚早已决定不会告诉任何人,更何况是连熟人都算不上刘氏?
摇头断然道:“虽然本王不知道你在说什,但本王可以很确信告诉你,不是。”
刘氏急声道:“可是珍妮机、飞梭织机,还有,还有洛阳铲,不都是你弄得吗?”
胤祚皱眉道:“你是在说做纺车和织机?不知道你说什珍妮机是什,但是这些东西很难吗,非要你那个地方来人才会?刘氏你也不是足不出户之人,怎见识如此浅薄?外面人且不说,爷周围但凡会些机械,随便哪个肯在这上面用心,要做出这些东西来都是轻而易举。你要是见过南怀仁师傅做汽轮机……”
刘失声道:“汽轮机?”
刘氏觉得自己彻底错乱……汽轮机……汽轮机!
比起汽轮机来,珍妮机什算啥啊?
这种时代怎会有这种东东!
到底谁才是古人啊?
胤祚松口气,果然对现代人来说,汽轮机、蒸汽机什杀伤力是巨大,他自然不会告诉刘氏南怀仁做汽轮机到底有多简陋。
看着失魂落魄,几乎要落荒而逃刘氏,胤祚好心替她倒上盏热茶,道:“坐下说吧!”
刘氏苦笑,如今她什都说漏,便是不想说也不成。
虽然心乱如麻,但还是勉强整理思路,手里捧着热茶,慢慢讲起来:“六阿哥大约也猜到,不是这个世界人,在那个世界,叫刘芹,爷爷是祖传老中医,爸爸先跟着爷爷学中医,大学又学西医,是医院外科大夫。也跟着学点医术,但不喜欢总是和病患打交道,所以学是会计,就是做做账什……”
大学、医院、外科……听着这些熟悉名词,胤祚时有些恍惚,十三年啊……那个世界对他来说,比梦还要遥远。
提起前世亲人,刘芹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,时间也忘她是被迫,心意倾诉起来。
大约实在憋太久,刘芹讲忘形,说许多,胤祚静静听着,待她有停下迹象时,便不着痕迹说话,引她继续说下去,等茶都续三杯之后,胤祚终于放过她,由着她慢慢进入尾声:“……们那个世界,男人和女人是样,都要挣钱养家,夫妻,生儿育女,赡养老人……最让人瞧不起,就是介入别人家庭,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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