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皇阿玛要更睡不着。”
太子这是要把水搅浑呢!把所有人都卷进去,他就不那刺眼。
胤禛淡淡道:“皇阿玛对他,终究是不同。”
前世胤礽,因为没胤祚存在,性格远比今生还要恶劣,骄奢*逸,贪婪,bao戾,连当时王公大臣,被其鞭挞殴打者都不在少数,更不言其他。
便是如此,康熙依旧宠溺纵容,便是后来忍无可忍,也闹出两废两立闹剧。
同也罢不同也罢,胤祚懒得去想,反正胤礽凭着这些话,就想真正打动康熙,无疑是痴人说梦。
将旺财连夜写又经过自个儿修改本子交给胤禛,道:“四哥,这个就靠你,你知道,出出主意还行,让安排事儿话,那是要塌糊涂。”
胤禛点头,收本子,自去找人安排。
——
剩下几日,表面看去和前几日并无不同,但民间私下传闻却越传越凶,在这乱纷纷流言中,因旺财版本更加“详实”,所以在里面慢慢占主导作用,渐有“统天下”之势。
同样,随着“炸堤”之事传开,胤祚、胤禛两个主角在苏州民间几近于声名狼藉,而康熙和朝廷威望也降到极点。
“旺财,把爷最体面衣服找出来,爷今儿登台唱大戏呢!”
旺财傻乎乎看着胤祚,道:“爷,您哪有不体面衣服啊?要不,您穿郡王服?”
这无趣奴才!
胤祚叹口气,道:“那就把爷看起来最值钱衣服找出来,还有各种家伙什都备齐。”
他向来不爱戴什玉佩香囊之类东西,但这次却要例外——人靠衣服马靠鞍,他这回准备先用衣裳唬人。
胤祚纺车店开在苏州城最繁华街道,向来宽敞街道此刻却显得拥挤不堪——因为街上人实在太多。
不管在哪个时代,都有顾客找不良商家麻烦事儿发生,但今儿这些人找麻烦方式却有些特别,因为他们不是冲到门口,使劲拍门大声喊“开门”,而是站在门外,叫嚣着让“关门”。
胤祚去有些晚,他到时候,官差已经来,正扬着水火棍,挥着带鞘大刀驱赶众人,躲慢步就要狠狠挨棍子。
“不走就给狠狠打!”苏州知府董正雅坐在街边轿子里,冷冷道:“若有敢反抗,打死勿论!”
他现在也是恼怒至极,当时煽动这些人闹事,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,可是也是默许,可是如今这火烧到他自个儿头上,那些人不仅不替他考虑,反而全力将事情闹大,让他根本下不台。
“打死勿论啊?”轿子外面忽然想起把好听声音,懒洋洋带着几分嘲讽:“要不是本王对董大人您声音熟很,还真不知道,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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