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到胤祚院子时候,胤祚刚沐浴更衣完,正松松披件外衣在吃饭。
见康熙进来,胤祚知道是胤禛带话起用,臭着张脸起身行礼,康熙挥手免,过来坐在他身边。
胤祚没好气道:“怎皇阿玛这会儿不陪着太子,倒有时间到儿子这里来?”
康熙好气又好笑道:“朕走比你还早,陪什太子?朕这个月见过几次太子?你这小心眼毛病,什时候才肯改改?”
胤祚哼声不理他,埋头吃自个儿饭。
看着对着两菜汤吃香甜胤祚,康熙在他身边坐下,皱眉道:“这些奴才怎做事,就给你上这个?”
往日都是胤祚蹭他饭吃,他看见胤祚自个儿用饭还是头次,不想竟吃如此简单,菜少不说,每样分量也不多。
胤祚摇手,道:“不关他们事,是不许他们多弄。个人,有多大肚皮呢?剩桌子东西连洪福都不肯吃,没得糟践粮食。”
康熙想起胤礽桌上满满桌子菜,且又全吩咐倒重做,忽然觉得有些心虚,干咳声道:“你好歹也是皇子阿哥,国库再紧张也不至少你几口吃食,实不必这般节俭。”
胤祚笑道:“谁不知道六阿哥胤祚是天下第奢侈人,皇阿玛倒说节俭?儿子从小锦衣玉食,可从来不知道节俭为何物。只是幼年皇阿玛教儿子老杜诗,说‘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’,儿子才养成这臭毛病,总觉得哪怕花万两银子买个值百两扳指也没什,但若让‘酒肉臭’,便成害死某个‘冻死骨’元凶——皇阿玛您知道,儿子打小就见不得这些东西。”
又道:“皇阿玛可别觉得儿子委屈,就这几样儿,花功夫和银子可不比满桌子山珍海味少,儿子过得舒坦着呢!”
康熙心情有些复杂,他身边人,无不争相在他面前表现,想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好,有多委屈,可这个儿子,倒生怕别人说他句好话似。
旁人行卑劣之事时,也要给自己找个光明正大理由,而这个儿子,却不管做什,都要说成是自个儿私心。
若非从小被压抑太狠,万事不敢出头,又怎会养成这种性格?
时既骄傲,又有些心疼,倒不知说什好,胤祚看他这样表情,只当他又想起胤礽,没好气道:“皇阿玛还没用过晚膳吧?儿子这些东西已经动过,就不留皇阿玛……皇阿玛不如去陪太子用膳?他今儿受委屈,正需要安慰呢!”
“这是还生气呢?”康熙好脾气哄他:“胤礽他好歹是国储君,你把他这般折腾,朕脸上难道有光?朕还没生气呢,你倒先生起气来?”
平时若有人敢像先前那样同他对着干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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