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眼神泛着空茫,悄悄叹口气,安静站到旁。
胤褆、他放在胤祚身边暗卫声音在康熙不断耳边交替出现,让他脑子乱成团。
“……那戏园子还是儿子最先带六弟去,园主知道们认识,见事情闹大,就赶紧来给儿子报信……也幸好如此,若是儿子晚去步,儿子不敢想……以老六脾气,那是宁死也不愿受辱……”
“……林爷去戏园子不是为听戏,而是为睡觉……林爷晚上睡不好,每日点安息香也没多大用,倒是听戏就打盹儿。林爷每日到戏园子,就为能趴在桌子上打几个盹儿,后来旺财弄个软塌到厢房,林爷倒是睡个好觉,可惜第二日就被人糟蹋……”
“……奇景山说由他代表林爷去衙门回话,那些人不依,又再三让他们去叫上头人来说话,也不肯,非要拿林爷回去……后来那些人听说林爷马车上写着林字,打量着京里没有姓林大户,二话不说就动上手。可林爷还是说,不许动刀子,不许伤人性命,否则奴才们也不会那惨……”
“……儿子去时候,满地都是鲜血,老六身边人,死个,残个,其他人也个个带伤,儿子差点以为又回战场——儿子实在想不到,京城重地,居然会发生这种事,但听园主说,这种事,却不是头次……”
“……就只说句自己不适合出门,以后还是乖乖呆在府里好。儿子不放心,亲自送他回去,路上个字都没说,进门就去沐浴,儿子走得时候,还没出来……”
“……林爷自从搬到林府,就那日去次顺天府,几乎从不出府,除四阿哥和十四阿哥,也从未有人来访。旺财直忧心忡忡,说林爷整日整日不说话,缠着段太医开方子……”
“……”
康熙用手遮住眼。
何止是胤褆不敢想,他也不敢想,他小六,差点就没……差点……就没……
康熙这半生,历经无数艰险,却唯有这次,知道何为“怕”字……他吓手发抖,心发颤。
他小六,在他看不到地方,郁郁寡欢。
他小六,在离开他护佑之下,被人侮辱欺凌。
他小六,差点,就没……没……
凯音布!你该死!你该死!
朕儿子,朕自己打得,骂得,你算什东西,也敢动朕儿子,也敢动朕小六!
“万岁爷,四阿哥请见。”
“不见。”
梁九功微顿下,还是道:“四阿哥好像是刚从六阿哥府上过来。”
“……宣。”
胤禛不是空着手来,他手里提着个盖着黑布笼子,大礼参拜之后,道:“儿子怕皇阿玛无聊,特意送这个玩意儿来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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