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平却紧张下。
“这正好反衬不悠闲,工作上忙碌,”李靖平道,“还有,这是有本事,有个能干女儿,再说,山海那地方,不比你在省里,真安排个人来家里照顾着们爷俩,总归有些别扭。哪里像是你这里,专门家属大院,小独栋,配给后勤部门。听人说都被叫做‘腐败楼’,这传出去可不好听啊……人家当年杜甫安史之乱流落这里,所歌‘八月秋高风怒号,卷屋上三重茅’,何等艰苦朴素,结果今时今日,周边可是起片豪华别墅,这人民群众怎看……”
“不要转移话题,”姜母淡淡道,“杜甫还歌过‘安得广厦千万间,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’,这房子怎,选就是最小房子,以级别,有超过两百个平方?别人事情管不着,风气问题并非时可解,自己问心无愧就好。你在山海志高意满,对女儿死活却不管不顾,当然只能接在眼皮底下照看着,省委大院老宿舍距离蓉城十中很远,不像这里出门没几个街区,更方便孩子读书。”
李靖平时有些语塞。
踩着拖鞋姜红芍这个时候端着菜上桌,又扭开瓶酒,“杜甫还歌过‘饮如长鲸吸百川,衔杯乐圣称避贤’,今天过节,不谈工作和吵架,好好吃饭行不行?”
“吃饭吃饭!”李靖平折起报纸,搁在桌面上,面对其中张时候愣下,然后无动于衷起身,这个时候正看到姜母回过头上桌最后那个意味深长眼神。
李靖平出身寒士,虽然仕途顺畅,但这里面多少都有姜家庇荫,再加上有个强势老婆,对于李靖平本人来说,安能没有些压力和负担。
这种压力无声无形,但总是在生活中日月累。后来工作原因,双方聚少离多,在电话里争吵和冷战也就变多。
不过好在有个共同女儿,有时候也是维系两人纽带。
姜红芍优秀自是不必说,两人也为之自豪,这大概也是双方共同荣誉感。
这顿饭在姜红芍调剂之下,还真有种久违生活气息。两人身份,平时日常,导致双方都有些和日常生活脱节,只有在女儿面前,这个家才依稀像个家样子。
这顿饭李靖平喝半瓶好酒,姜红芍帮忙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。姜母走出来,坐在李靖平旁边单人沙发上。
她双腿交叠,背脊挺直,这种天生而来气质,让李靖平依稀回到年青时看她如天人时刻。
姜母不动声色,“看到?”
李靖平看看桌上那叠收起来报纸,点点头,“她要咱们看,以你女心思,能看不到吗?”
姜母眼观鼻鼻观心,“那份报纸上那个省级校园文化墙评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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