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燃，
接下来，不想去音乐学院
。不想再去参加活动……”
这番话应该是没有对他商量
意思，有她自己主张和决定。
但是，程燃却听出其中低落。
“本来就不需要再去，”程燃笑笑，“音乐学院这样就够，过度开发就不好。凡是都要讲究个度嘛……”
秦西榛看过来，眼睛里带着赞赏，“居然懂得适可而止。”
程燃道，“也不容易，你看，才几天时间，
个星期吧，就销售万六千多，你自己就有六千啦。你现在做教师，个月也就六七百吧？”
“……”
秦西榛，“要不然……们还是继续吧？”
这真是，刚刚还自己主张不去呢，提起收益来，这秦西榛立马就推翻之前决定啊。
到底是有多爱钱？
程燃摇摇头，“收益不大，社团活动带来收益基本上饱和，们能够让年底社团活动扎堆时候，大家刷波热度，还能算是桌游推广节，但继续下去，就会过。社团资源用到底，推广也有疲劳期，再往后，只能靠自发传播口碑这些东西。”
秦西榛其实或多或少知道这个道理，刚才出尔反尔不过是出于本能。
程燃不动声色，“遇到熟人？被发现你在推广桌游不适应？”
“没有事，”秦西榛道，“凭借自己本事赚钱，怎
也不丢人，只是这世界恶心人太多。”
“啐！”程燃歪头吐口口水在地上。
然后在她看着这幕眉头微蹙之间，对她道，“试试，遇到这种事，就当是条苍蝇被拍走。”
“你让这试？”秦西榛眼睛睁圆。恐怕她这辈子没这不淑女过，当然数钱事她自己倒没有不淑女觉悟。
“对啊。”
“呸。”秦西榛扭头。
“太轻，没有真正发泄内心不满。”
“呸！”
“你讨厌对方吗，讨厌话就要从灵魂深处把对方鄙夷摒弃啊！”
“啐！”
秦西榛狠狠扭头，又赶忙打开包，从中取出帕子擦擦嘴，脸整个都红。
程燃副“这才对嘛”表情看来。秦西榛拍桌起身，“肚子好饿，走吃蹄花汤！”
学校附近店子很多都会炖夜蹄花，也不乏经常有推着车，炖着猪蹄汤小吃摊，专供放学学生，般七块钱根蹄花，用搪瓷碗装着，撒上葱花，雪白汤，再配上碗豆瓣酱蘸碟，冬天夜里加餐，口咬下去仿若天堂。
程燃和秦西榛行走在巷道上，秦西榛米六九，程燃现在也有米七八高度，个身着黑裙，身线窈窕毕露，个身材颀长，容貌也是眉清目秀，这两人度让沿途人侧目。
当然这条街人也并不知道秦西榛是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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