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
弹唱，
看
。”
秦西榛搁着水杯，转过头来，蓝色发圈戴在头上，让程燃恍惚，似乎这不是什
教师办公室，反倒像是进入大学时代，犹记得当年也有这样与自己侃侃而谈那个学生会副主席女生，聊着学生会事务，声音亲和。
“首先要表扬你在大众面前站出来勇气，这其实是很重要
步。在这个过程中，有人会说你当众表现就是想出风头，是炫耀……这些姑且笑置之就好。平庸者言论永远微不足道，音乐是种表达艺术，就像诗朗诵和演讲，是传达到人心灵种载体。是和这个世界沟通工具。”
“这点，你做得很好，”秦西榛停顿下，“当然也有可能是……你天生脸皮比较厚。”
这什跟什，说到这你来句脸皮厚有意思？能不能口气把人夸到底？
看到程燃瞪大眼，秦西榛似乎很满意，微笑，“当然脸皮厚不是什坏事，遇到过很多你这样人，有人并不知道自己天赋所在，如果能善用，用得好，这能成为你最大本领。”
“秦老师你这话越描越黑，合着天赋就是脸皮比较厚啊？”
秦西榛微微笑，“你天赋在于表现力。也许你并不明白什是音乐表现力，就像是夸奖某些明星有台风，那就是表现力种。如同高音歌唱家，在剧院之中，开口就能拉住所有人。”
“你当时唱那首《光阴故事》，不会是你自创吧，歌词写很漂亮。”
程燃微愕，“连名字都听进去啊……要给版权费啊，你要问出处话……那是表叔写歌。”
“是有专业操守，你担心拿去用而不经过你同意吗？”秦西榛淡淡道，“作为你老师，为人师表是不可能做这种事。”
“是觉得你很有特点，也许能在音乐这条路上走更远，可以对你进行特别辅导，以发挥你这方面天赋……老师是乐平洪教授，省音乐家协会副主席，要是你有志于此，通过引荐，相信他会乐意给你艺术学院直通名额。”
“对不起，秦老师。热爱音乐，但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吧。”
秦西榛倒是没想到程燃就这干脆利落拒绝，怔下后，道，“不再想想吗……马校长在未来期望工作中，曾经提到过要让学校在艺术领域和国内重要赛事演出挂钩，这意味着会有代表学校走出去演出，和与很多学校交流机会……如果在高中时期能够拿几个奖项，对你升国内国外流大学，也是很有帮助。”
这是打算，培养自己？
程燃知道，这还是因为那首歌掀起波澜。
但他还是摇摇头。
秦西榛眼睛里某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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