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那边串个门。他就是个喜欢磕龙门阵
性格，跟谁都能说得起来，有时候还能看到跟看门老大爷唠嗑半天。连对方家里养
几只鸡都掌握得清清楚楚。
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，程飞扬看着电话恐惧，也是压根不想在王新民面前打电话查分。
但架不住人家热情啊。
王新民
把搂着他手，边说边走进他办公室，“谢东那孩子考589，
看老谢脸都笑来堆起，四中稳！谢东和你们家程燃都是要考四中，跟你说，这是个好兆头，那两个小子从小玩着，这次应该双双运道都不错，可是希望你们家小程燃也是进四中！”
“跟你说，最近听说你们家程燃早晨天不亮就起来跑步，天天坚持！这是有恒心表现，说明是在好好复习！程燃这孩子啊，看那脑子是聪明很，平时是没用到学习上，可要真认真起来，嘿，不得！信吧，过来人！家闺女四年前中考时候，见过太多！还别说中考，高考最后匹黑马也不少……”
还别说，王新民虽然话多吧，但这个时候，却委实让程飞扬心头恐惧减少，宽慰许多。
看来这种时候，还是得有朋友说说话平复下啊！
程飞扬心头想这又是怎
回事啊！当年在部队，连队大比武时候，他都没这紧张过……
王新民不愧是很善于和人唠嗑，这时之间，让程飞扬准备打电话查分，也不避着他。
两人来到桌子边，王新民投以个鼓励眼神，这简直就是见惯此类场面。这可不是吗……刚才人家就是个办公室个办公室打听过来……
横竖躲不过去。
程飞扬当兵那股子劲又起来。
怕死不当老g,m！豁出去！
程飞扬拿起话筒，掏出兜里个纸条，挨着上面摁动按键。
——他仿佛听到命运审判声音。
然后就是电话里面传来能让人抓狂慢条斯理机械女音。
“准考证号：……考生：程燃。数学……语文……英语……！！”
“……”
“什神经病！”
程飞扬“啪！”声挂电话。
王新民吓跳。
然后他看到程飞扬脸恍恍惚惚转过头来，整个脸上都是密布着震惊。
程飞扬撑着桌子起身，脚突然软，整个人半倚桌子下。
程飞扬身体匀称结实，这下还是很有冲击力。
王新民赶紧把他搀扶住，脸紧迫，伸出手虚压，“千万别生气，千万别生气！孩子不容易！听句劝，这个时候千万别打他！”
“你打人就跑！不说对你是挫败，对孩子也是莫大挫败啊！现在只是读不个好高中，要是你把他逼急，给你说，直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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