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
只是少数日常调情时候,或是在床上打架,两人才会换上比较亲昵叫法。
同样震惊还有纪流生,他从副驾驶回过头来,“你叫这狗什?”
雍寒掀起眼皮道:“哦,栩栩是给狗取名字。”
纪流生闻言,有点窒息。
人还没找回来,名字就先被来路不明野狗抢。
更何况,谢存栩这男朋友平日里对着本尊,也没叫过栩栩这亲密叠字小名吧?
他这样想,再看向车后座雍寒怀里那只狗时,就如同是在看只狗有有。
后排谢存栩对此无知无觉,喝完水以后,他尝试着和雍寒交流。
雍寒在手机上打字,问他身体是不是在山里。
谢存栩摇摇脑袋。
对方很快反应过来,猜到他这回没落下身体,虽然听起来向天方夜谭,但也很快消化这条信息,拍拍他狗脑袋道:“没事。”
谢存栩闻言,放下心来。
他们到节目组落脚村子里没多久,雍寒朋友就带小丁和救援队赶过来。
雍寒把救援队人单独叫走交谈。
留纪流生和谢存栩在前院里等。
谢存栩昂首挺胸,在地上晃晃悠悠地踱步,脑袋频频朝雍寒离开方向张望,纪流生弯腰将他抱到板凳上,指着他鼻子教育道:“安分点,别捣乱。”
他嫌弃地抬爪拨开。
纪流生不悦眯眼,伸手就去捏他耳朵。
谢存栩嗷呜声张大嘴巴,作势要咬他手。
余光倏地扫到雍寒远远走来身影,又迅速闭上嘴巴,恶作剧地往后仰倒在板凳上,两只狗耳朵耷拉,四条小短腿蜷缩在身前,凄凄惨惨地哀叫起来。
纪流生:“…………”
雍寒走到板凳前,拎起谢存栩放进臂弯里,压在谢存栩身下手掌上翻,手指警告般地捏捏他屁股,而后淡淡朝纪流生道:“别欺负他。”
纪流生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谢存栩幸灾乐祸地歪歪狗脑袋。
纪流生深深吸气,转移话题:“什时候进山?”
“马上就走。”雍寒道。
还知道分寸,没因为狗忘老婆,纪流生面露满意,“赶紧把人都叫过来,们走吧。”
“们?”雍寒诧异地撩高眼皮,“你去吧,不去。狗太脏,留在这里给狗洗个澡。”
纪流生口气直接堵在嗓子里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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