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就翻回到那页。
纸张材质原本就容易晕墨,再加上字体歪歪扭扭,说是狗爬字页不为过,雍寒盯着那几个字看很久,才终于辨认出字体和内容来。
七个大字明明白白写着——
狗男人,重友轻儿。
雍寒:“…………”
是谢存栩亲自写无疑。
显然对方那时候没少在心里骂他。
视线在前三个字上停留片刻,雍寒合上书页,把书带出书房。
谢存栩无知无觉地走向他,脸上还挂着笑容。
垂眸瞥见他拿在手里那本书,仿佛认出熟悉书封设计来,他笑容滞,不动声色地朝后挪去。
察觉出他有想跑意图,雍寒伸手去抓。
谢存栩擦着他指尖飞快转身,拔腿就要跑。
雍寒手指微张,而后轻轻合拢,轻而易举就将他屁股后尾巴捏在手里。
谢存栩脚下滑,堪堪稳住身体平衡,僵在原地没有动。
雍寒走过来,将手中书丢进他怀里,骤然沉下嗓音,字顿叫他大名:“谢存栩。”
谢存栩满脸悔不当初,转过脸故作可怜巴巴地望他。
雍寒抓着他屁股后尾巴,抬腿迈向楼梯口,只差没直接在脸上写“上楼收拾你”五个大字。
隐隐料到对方接下来会怎收拾自己,他急急忙忙开口提醒:“客厅里电视还没关。”
“不缺这点电费。”雍寒头也不回。
“你明天上午还有工作。”谢存栩绞尽脑汁地替他找理由。
“起得来。”对方嗓音略有不耐。
“你——”谢存栩第三次出声。
雍寒冷不丁地停步,面无表情地转身打断他:“你还有什想说?”
“你能不能先松手?”谢存栩脸皮发烫,声音干巴巴,明显带着点不稳,“内裤要掉。”
雍寒垂眼看去,呼吸都跟着急促几分。
两人进入楼上主卧时,已经是呼吸急促,下腹微烫。
身上西装外套和马甲更是掉路,只剩下最后打底那件衬衫。
雍寒反手干净利落地关门落锁,推着谢存栩往床沿边去。
后者踉踉跄跄在床边坐倒,还不忘伸手拽紧雍寒身前领带。
顺着他手中力道,雍寒抬高单条腿跪进床里,弯腰俯身,双臂张开将他整个人都松松笼在身前。
雍寒动作略显急躁地取下谢存栩送那枚领带夹,收进床头抽屉里。
而后拿出提前买好润滑和安全套,放在床头。
谢存栩见状,想起自己那件被丢在走廊里西装外套,情绪稍稍稍冷却,忧心忡忡地抬眼,“你胸针还在衣服上。”他甚至皱皱眉,“不会摔坏——”
雍寒没打算和他废话,重重推回抽屉,转回脸来含住他嘴唇,将他没来得及说完话尽数堵回去,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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