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明晃晃写着“你当看节目的人都是傻子吗”的疑问。
谢存栩:“……”
哦,他们现在的关系得在镜头前避嫌才行。
他及时收敛表情,老老实实端着自己的面碗去桌边坐。
雍寒在他对面坐下来。
两人像普通同事那样低头吃面,避嫌的意味反而比往常要刻意得多。
谢存栩匆匆吃完面,自己起身去洗干净碗,甚至都没留下来等雍寒,就先上楼了。
十分钟后,雍寒回到房间里。
他正坐在桌前埋头写信,听到开门的动静抬起头来,目不转睛地盯着雍寒看。
雍寒也去拿了纸和笔,在沙发里坐下来,摊开信纸将杂志垫在下方。
谢存栩见状,拿起手边的空白纸张,低头在纸上写下内容,然后将信纸折成一架纸飞机,掷向雍寒坐的那张沙发。
纸飞机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度,最后稳稳落在雍寒脚边。
他弯腰捡起来,展开信纸垂眼看去。
信纸上写着——
“我男朋友为什么每天晚上都要给别人写情书,在线等,挺酸的。”
后边还跟着丑丑的呜呜哭泣的表情。
雍寒将信纸折起来,张口叫他的大名:“谢存栩,你今年几岁?”
后者迟疑片刻,竟然没像往常那般回答二十六,而是满脸严肃地反问:“你真的想知道?”
雍寒满脸莫名,“我不是已经知道了吗?”
“其实,”谢存栩从书桌前起身,挪到他身旁坐下来,“我身份证上的年龄报大了两岁。所以,”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眨了一下眼睛,“我今年才二十四。”
雍寒:“…………”
谢存栩趁机伸手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,冲他露齿一笑道:“没有说你老的意思。”
雍寒闻言,缓缓眯起眼眸来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谢存栩满脸警惕地闭上嘴巴,说什么都不肯再重复一遍了。
也没再抓着这件事不放,雍寒把写好的信装进信封里,推开他起身去洗澡。
谢存栩回到桌边装自己的信,冷不丁听见身后传来皮带搭扣碰撞的声响,他循声回头,发觉雍寒没进浴室里,正背对自己站在床尾前解皮带。
他的上衣已经脱干净,结实宽阔的背脊完全,bao露在谢存栩的视野中。
后者登时愣住,脑子还未反应过来,身体已经不自觉放下手中的信封和笔,转向了雍寒所在的方向。
耳朵中落入一声轻响,他看见雍寒抽出皮带丢在床上,将挂在腰间的长裤往下褪。
谢存栩眼也不眨地盯着他放在腰间的双手看。
雍寒背部微微弓起,弯下腰脱出长裤丢上床沿。
对方腿部笔直流畅的线条跃入视线,肌肉紧实而有力,一路没入黑色的内裤边缘里。
雍寒拿起衣服和毛巾往浴室的方向走。
谢存栩眼神直勾勾地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