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毫无感情地从右边转回左边。
纪哥摸摸下巴边发硬胡茬,“哟,这是真醒啊。不枉胡子都没来得及刮,拖鞋都没换,就从家里跑过来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”
他双眼珠艰难地上翻,大下午谁没事在家里刮胡子,想让他感动,也得编点真实可信东西来。
大约是看出来他想翻白眼,纪哥也记起来谢存栩是下午出车祸,他把亮起手机屏幕推到他面前,啧声道:“还不知道自个儿在床上躺多久吧,你好好看看,现在是什月份?”
谢存栩神色镇定地往手机上瞄去——
还真就愣住。
竟然离他在小区楼下被车撞那个下午,已经足足过去三天。
他目光放远,落向半空里,有短暂而轻微失神。
纪哥心里顿时有点七上八下,语气犹疑地问:“没撞傻吧?还记得自己是谁吧?”
谢存栩眼神霎时聚焦,朝他投去鄙夷眼神。
纪哥面露欣慰,“没傻就行。老婆最近总看什重生魂穿网剧,弄得晚上都睡不好觉,三天两头就梦见你被魂穿,人还是那个人,芯子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换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医生很快就带护士过来,推他去做检查。
检查结果显示,两个多月前受伤地方都已经愈合,现在只需要调养身体和做好复健。
年轻人底子好,只要营养和复健不拖后腿,个月左右就能恢复。
谢存栩就这在医院里住下来。
他很快从网上得知,雍寒那只狗没,还在微博上闹得沸沸扬扬。
雍寒当天就请假回去趟,开车人是小区开发商家里不满十六岁小儿子,开发商砸钱压热搜和撤词条,谢存栩被限制上网时间,很快就跟丢事件处理后续信息和结果。
他对住院生活适应得很快,除最初醒来两天里,他在个人行为上表现出来些异常。
纪哥送粥来那天,谢存栩心安理得地坐在病床上等他伺候。
对方把粥端上他面前小桌子,还没来得及拆勺子递给他,谢存栩脑子还没转过弯来,后背就先自己弯下,把自己脸埋进粥碗里。
纪哥:“……”
误以为他是饿坏,他心疼地将谢存栩脸掰回来,发觉他嘴巴边和鼻尖都蹭上粥,转头想去抽纸巾替他擦干净。
谢存栩似有所感,直接伸出舌尖在嘴巴边舔上圈,末又努力地翘高舌头,去舔自己鼻尖。
纪哥:“…………”
好半天后反应过来,自己现在舌头舔不到鼻子,他才满脸尴尬地收回舌头,心虚地朝纪哥看去。
纪哥没说话,看他眼神倒是越发古怪起来。
好不容易揭过喝粥这茬,对方扶他去上厕所时候,他又闹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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