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吵醒,发现雍寒和陆远行低头坐块儿,眼皮都没往自己这边抬下。
谢存栩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脸看,视线仿佛要将他脸穿透。
雍寒终于抬起头来,却是下巴冲陆远行点点道:“你把刚摸头盔给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”
他心情复杂而微妙地扭过身子,将头和耳朵埋进沙发深处,以此来隔绝外界噪音。
两人对话声却直往他耳朵里钻。
谢存栩拉长着狗脸转回去。
往常这个时间点,只要雍寒没工作在家,都会抱他上床午睡,如今雍寒和他午睡时间统统被陆远行霸占不说,对方还反过来嫌他碍事。
他十分不满地用肉垫碾碾脚底下沙发,爬过去咬雍寒衣袖。
对方没有换衣服,穿还是上午被他弄脏白色t恤,衣袖边缘很快就被他咬湿小块,雍寒终于有空腾出手来,漫不经心地揉揉他狗脑袋。
心情略有好转,谢存栩抱住他手腕蹭起来。
脑门顶上却倏地轻,雍寒把手摸向自己腰后,捡起角落里骨头玩具丢到他跟前,“崽崽乖,别打扰爸爸玩游戏。”
谢存栩:“…………”
他直接转过头来,睁大狗眼,沉默地怒瞪陆远行。
莫名就觉得雍寒狗在对自己发脾气,陆远行顿时深感无辜至极。
顶着谢存栩直勾勾盯视,陆远行极其心大地和雍寒玩两个小时游戏。
傍晚五点时候,其他人陆陆续续地下楼来。
晚上入住客人六点飞机落地,陆远行和运动员动身去机场接人,小花旦和门面进厨房煮饭做菜。
雍寒在沙发上和谢存栩讲话,嗓音低低沉沉:“不高兴?”
谢存栩慢吞吞地扭开狗头,转过身去拿屁股对着他脸。
没会儿,小花旦面色为难地走出来,“料酒和生姜都已经没有。”
雍寒起身道:“去买。”
小花旦愣愣,“你应该不认识路吧?”
“节目组认路就行,正好出门遛狗。”雍寒弯腰拿起桌上手机,“超市离这里远吗?”
小花旦答:“走过去有点远,骑车去不远,们有自行车。”
对停在院子里自行车有印象,他面色淡然地点过头,抱起还在生闷气谢存栩往楼上走。
他没换衣服,只拿顶黑色棒球帽戴上,又从行李箱里翻出黄色小渔夫帽给谢存栩戴上,然后带着他下楼去前院。
自行车就停在院子里墙边,车前有自带小篮子,车后也有带人后座。
雍寒把谢存栩塞进车头小篮子,长腿跨迈上自行车坐好,踩着脚踏板往客栈外去。拍摄组人就坐在旁边小车里跟拍他。
客栈其实是由民宿改,位置就在镇子上住房较为集中地方。
从客栈里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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