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归问,江白鹭却没想要从岑戈那里得到任何回答。想来男人也说不出什好话来,他只需要稍稍扫眼那岑戈微微张开唇,就能猜测到,对方想说话无外乎也是奚落他而已。
他靠近岑戈时间有点过长,正想直起身体退开时,端着酒杯左手手肘处却无端端受股冲撞力。江白鹭被推得猝不及防,手中酒杯朝前歪同时,酒杯里酒水尽数淌下来,滴在岑戈衬衫和裤腿上。
男人立刻沉下脸来。
身后有人慌忙抽纸巾,推开江白鹭上前来帮岑戈擦衣裤上酒渍。岑戈不耐烦地推开扑过来连蕉,起身推开包厢门,朝走廊尽头洗手间走去。男人前脚才走,连蕉后脚便有些急不可耐地跟出去。脸上甚至还残余着尚未来得及褪干净喜色。
江白鹭也跟着明白过来。连蕉巴不得能有和岑戈读独处机会,加之他先前还当着整个剧组给过连蕉难堪。恰巧他过来给岑戈敬酒,后者大概就想着石二鸟,箭双雕。
他嘴角轻轻翻,放下酒杯转身,不好意思地解释:“去给岑总道个歉。”说完,便在众目睽睽下,从容不迫地走出包厢。
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时,连蕉本能地停在洗手间门口,心虚地回过头去张望,看清来人脸时,顿时面露不喜,转身双手抱胸堵在洗手间门口,扬着下巴道:“你跟来做什?”
江白鹭还是先前那副表情,先前那套说辞,“来看看岑总,给他道个歉。”
连蕉冷哼声,甚至都没有正眼瞧他。先前岑戈对待他冷漠,被他原封不动地搬过来用在江白鹭身上。甚至面对江白鹭,他心中还隐隐燃起股居高临下优越感来,“你不会也在打岑戈主意吧?岑戈床也是你能爬?”
“什叫做‘也’?”江白鹭镇定自若,“莫非连哥想爬岑戈床?”
连蕉神色微变,压低声音喝道:“你他妈不要和装傻,挖煤就是挖煤,读再多书,你就只会这点装傻充愣博眼球方法吧?”
江白鹭露出无可奈何神情来,“至少挖煤还读过二十几年书,上过大学也出过国,有个洋文凭。怎听说连哥高中都没毕业,应该连高中毕业证都没领到吧。”
连蕉神情微僵,渐渐涌起几分恼羞成怒,“你是存心要坏好事?”
“连哥,你大概是搞错主语和表语位置?”江白鹭问,很快又自言自语般哦声,语气中夹带着细微抱歉,“对不起,差点儿忘。连哥你都没有上完高中,大概也不知道主语和表语是什。”
连蕉:“……”
眼看着对方面色铁青,像是要发作般,江白鹭又截下他话道:“不知道也不重要。最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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