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在烟灰缸里，微微皱起眉来，才发现自己打错
张牌。
晚饭两小时以后，有人在房间外敲门。江白鹭退出游戏起身去开门，宋棠穿着浴衣靠在门口亲热地叫他：“袅袅，去泡温泉？”
江白鹭本想拒绝，却在看见对方身后漠然抽烟
岑戈时，转而答应下来。他换好衣服和鞋子走出房间，反手带上身后房间门。
宋棠当着岑戈面，神色自若地抬起手臂朝他肩头搂过来，人却扭过头去和岑戈说话：“
们去山后露天浴池？”
岑戈看也没看他，大半张英俊脸藏在若明若暗灯光里，嗓音听上去懒洋洋：“随你。”
搭在肩头上那条手臂紧紧，江白鹭皱着眉转过头去，只看见宋棠僵硬而不悦侧脸线条。他思忖片刻，忽而兴味盎然地挑起眉来。
纯天然露天温泉池在暮冬寒夜里冒着乳白色热气，熏得头顶柔和灯光也跟着变得雾腾腾起来。淡黄色月亮冷清地挂在天边，四周零散缀着几颗黯淡星星。
宋棠坐在藤椅上给前台打电话，让对方送酒过来。
江白鹭走到挂衣服架子边脱衣服，手刚摸上打结腰带，挺拔高大身影从右侧走入他视线范围里。江白鹭解腰带动作微微顿住，悄悄偏过脸去盯着对方露出来结实胸膛和劲瘦紧致腰看。
岑戈越过他将浴衣丢到衣架上，刻意压低磁性嗓音乘着夜里冷风送入他耳朵里：“眼睛还想不想要？”
江白鹭小腹微微绷紧，收回视线，低头脱下衣服放好，余光瞥眼远处还挑酒水宋棠，冷不丁地朝岑戈靠近步，脚尖几乎要顶到对方脚尖，微微张开嘴唇好似不经意般，从岑戈下巴边沿擦过，轻轻地开口道：“岑戈，你眼睛真漂亮。”
岑戈只手重重地掐住他下巴，另只手隔着泳裤抵在他微微抬头腹下，眼睛不满地眯起来，“管好你嘴巴和老二，不是同性恋。”
江白鹭双眼睛弯起来，“你们直男在和同性上床以前都这
说。”
譬如——
譬如他那杀千刀穷鬼前男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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