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到第二首歌，坐在候场厅内观看
练习生们，时不时对着屏幕发出惊叹声。
中途江敛起身离座去卫生间，对方前脚走出厅内，林椰后脚就不动声色地跟
上去。
场馆后台有两个卫生间，靠近候场厅卫生间练习生们和工作人员进进出出。江敛路过门口时脚步不停，径直朝走廊更深处而去。
林椰始终不近不远地缀在他身后，跟着他
路穿过来往人流，最后踏入另条寂静无人走廊。
江敛推门进去后，林椰站在门缝半开卫生间外，花上十秒钟时间，再度思考遍对方那夜在小花园中提出交易。
从前在公司做练习生时，酒会上公司高层当面抛出暗示，自己心中反感情绪上涌画面仍历历在目。
如今想来，假如交易对象换成江敛，倒也不如想象中那样难以接受。
林椰等在门外，直至听见门内洗手池边传来流水声，他推门迈入，在江敛抬头看过来以前，按掉墙边顶灯开关。
黑暗中，江敛关上出水龙头，直起腰甩干手上水珠，借着窗边泄入昏暗月光，抬腿笔直地朝门边走来。
门是关上状态，江敛停在门边，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扫向林椰所站位置，“你关灯干嘛？”
林椰没有说话。
似是对答案并不感兴趣，江敛抬手握上门把手，准备拉门离开。
林椰伸手将江敛拉开门缝压回去，匆忙之间手却按在对方手背上方。
他蓦地抬头，在黑暗中与江敛四目相对。
对方并无太大反应，没有回握他手，却也没有将他手掀开。
早晚要与江敛有更亲密接触，林椰想得明明白白，并无过多犹豫，索性将错就错，上前将人按在门板上，紧贴他身体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上次说话，还算数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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