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着
张脸从宿舍大楼里走
出来。夏冬蝉在休息室看见他时，并未问他昨晚干嘛去，只满脸诧异，“你就打算这样素着脸进去录节目？”
林椰点点头，目光落在夏冬蝉脸上。
先前站在楼上远远朝下看时，只觉得夏冬蝉那张脸在自然光下水润而好看。如今近距离看时，才发现对方是上淡妆。
夏冬蝉放轻嗓音：“你自己看，这里除你还有谁是素面朝天进来
？”
他将林椰拽到角落里坐下，将他脸擦白层，又给他涂口红。最后拍拍手递给他面镜子，神色颇为满意，“你看看。”
镜子里映出张唇红齿白脸庞来。
林椰把镜子还给夏冬蝉，双手交叉枕在后脑勺上，面露无言，“女孩子审美
欣赏不来。”
主题曲评级是两人组。江敛话说得不错，林椰果然在唱歌部分栽跟头，等级堪堪从D晋升到C。离场时沈PD仍是对他说：“林椰，觉得你还没有做到真正努力。你还没有想清楚吗？”
林椰没有说话，目光却不由自主地从沈PD脸上挪开，落在对方身后“越努力越优秀”红色横幅上。
二次评级结束以后，林椰脱下紫色班服，换上绿色。夏冬蝉亦如愿以偿地领到新粉色班服。A班和B班人数以肉眼可见速度增长。导师亲自挑出主题曲舞台录制三十人，剩下C位由所有练习生不记名投票决出。
投票环节放在空教室拍摄。所有练习生从后门排队进入，再从教室前门出来。算入下笔和陈述理由过程，百位练习生录制时间加在起堪称漫长。林椰排到中途时去上厕所，在厕所另头走廊尽头看见江敛和明让。
两人唇边叼着东西站在窗边说话。林椰以为他们是在抽烟，从厕所出来，走近去看才发现，两人唇边咬是棒棒糖。
明让只手搭在栏杆边，另只手将棒棒糖夹在指尖，装模作样般轻抖两下，朝林椰斜起嘴角，“要不要来根？”
林椰时语塞，半响后才道：“还要过去录节目。”
明让不甚在意，摸出根棒棒糖不由分说地塞入他手中，又从口袋中摸出枚打火机，抬手朝林椰扬扬手中那枚打火机，发出声满意喟叹：“你陪江敛在这里吃糖，去楼道里抽根烟。”
江敛瞥他眼，“抽完烟出去把身上味道散干净再进来。”
明让边朝楼梯口走，边头也不回地冲他摆摆手，算是应下。
目光从明让消失背影上收回，林椰忍不住笑笑。他将棒棒糖放入口袋里，转而摸出张空白投票纸，递到江敛眼皮底下，曲起食指往薄薄纸张上轻弹两下，“你不打算在这里给你自己拉拉票？”
江敛取出口中棒棒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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