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性不低。”
明恕侧过脸，“嗯？”
“
们这次追踪
‘第三方’，不就是个心理有严重问题人吗？”方远航说：“‘复仇’这种念头，不少人都有，比如余大龙，但不是每个人都会付诸行动。凶手不仅谋划
个巨大局，手段还极其残忍，将当年受害者们承受痛苦，返还给尹甄等人。凶手心理已经，或者说早就不正常。”
明恕盯着方远航看会儿，方远航被看毛，“师傅，你再看就脸红给你看哦。”
明恕笑声，“徒弟这脑子是越来越管用。”
两人说着来到段韵曾经摊位前，那儿现在是水产品摊，个中年男人正在给客人剖黄鳝。
越是小地方，忌讳就越多，在厢山市，人人都知道段韵因为欠钱，被帮派给害，他摊子就是不吉利。绝大多数人就算便宜，也不愿意在他摊子上做生意。这中年男人显然与众不同。
明恕称两斤黄鳝，边等中年男人剖，边询问段韵事，得知对方就住在段家对面，看着段韵长大。
“你们是警察？”男人斜着看明恕。
明恕出示证件，“对。”
“哟，外地来？”男人笑得有几分匪气，“那正好，们这儿警察不管事，不然段韵那小子也不会出事。儿子和段韵关系好，但他现在搬出去，守山你们知道吗？”
方远航说：“就是城西那个护林站？”
“对们这儿还挺熟。”男人打量方远航眼，“对，儿子在那儿当护林员。他叫柯正，你们就说让你们去。”
护林是个清贫乏味差事，很少年轻人愿意干。还没见到人，明恕就猜测柯正性格内向，不擅长与人交往。
见到人时，果然如此。
“段韵是，是朋友。”护林站暂时只有柯正个人，其他人进山巡逻去，柯正只斜明恕眼，就低下头，紧张地摆弄手指。
“段韵有个兄长，你知道吗？”明恕问。
柯正忽然挺直腰背，眼睛闪过显而易见惊讶。
“看来你知道。”明恕说：“他叫什
名字？”
柯正说：“那人不是段韵亲兄长，只是他认哥哥。”
明恕问：“他们是怎认识？”
“他们……”柯正结结巴巴地说：“那个人，勾，勾引段韵。”
方远航险些将茶水喷出来，“什？”
段韵21岁那年，个名叫“尹卓”男人背着旅行包来到厢山市，男人比段韵年长2岁，在群山里迷路，被段韵发现，救出来。
厢山市周围全是原始丛林，迷路是件非常危险事，如果没有段韵，尹卓说不定会死在里面。
但尹卓似乎并不太感激段韵，成天副心事重重样子，给人感觉十分阴郁。
柯正提醒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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