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？”
“嗯……去年12月去
，开始时每周都去，后来每个月去
回。”闻鹤说：“这次回来也得去，
后天约
骆医生。”
明恕说：“介意让看看你药吗？”
闻鹤立即将药拿出来，“药换几回，这药没吃多久，是程度减轻之后骆医生给换。”
明恕看会儿，将药放在桌上，“除服药，骆医生有没有建议你做什
？”
这问题针对性很强，但闻鹤显然没有听出来，想半分钟说：“对，去‘蒹葭白露’学习古筝就是骆医生意思。”
明恕目光登时锐利，“是骆医生让你去找沙春？”
闻鹤被盯得不自在，尴尬地笑声，改口道：“没有没有，骆医生不认识沙春，是自己报沙春班，和骆医生没关系。”
前后矛盾，明恕心中计较着，又问：“可你刚才确实是说，你去‘蒹葭白露’学古筝是骆医生意思。”
“表达不准确，抱歉。”闻鹤解释道：“骆医生建议在工作之余培养项爱好，比如说音乐、美术、打球，说是能够帮助治疗。”
明恕说：“所以你选择古筝？”
“其实也不是主动选择。”闻鹤说：“从小就没什爱好，只知道学习、考试。以前念书时，男同学都喜欢踢足球、打篮球，女同学喜欢听歌，点儿没兴趣，觉得那都是浪费时间。”
明恕想，又个于孝诚？
“刚去久林时候，骆医生就提醒过，适当放松工作节奏，培养业余爱好，那时听不进去。后来吃很多药，没那消沉，骆医生又建议几回，才开始考虑培养个什爱好。”闻鹤说：“6月底时候吧，有次刚从久林出来，就遇到发宣传单小孩。”
明恕问：“‘蒹葭白露’宣传单？”
闻鹤说：“对。虽然对音乐没什兴趣，但平时在电视上听到民乐，也觉得听着舒服。想着也许就是个机缘吧，去‘蒹葭白露’看过之后，觉得切还不错，就报名。”
明恕问：“给你发宣传单是小孩？”
“嗯，小孩。”闻鹤过去从未与刑警打过交道，不明白明恕问题为什总是这奇怪。
“多小小孩？”
“就……这高。”闻鹤比个高度，“七八岁吧，看着反正不会超过十岁。”
明恕沉默会儿，将话题引向闻鹤家庭。
闻鹤出生在农村，高考考到冬邺市，从此落户。
其实闻鹤家庭与冉合有些许相似之处，都有几位姐姐，都家境贫寒。
不同是冉合这些年全靠妻子与岳父，而闻鹤是实打实凭自己，步步往上走，终于在国企里从基层员工冲到中层管理岗位。
闻鹤在念书时没有任何恋爱经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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