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另名被害者本是个突破口,但难点也接踵而至——尸源无法确定。
被害者身上没有任何能够证明身份东西,其家属并未报警,DNA比对无所获。
“这从侧面说明,和们预计样,被害者确实是独自生活,没有朋友,平时无人照料。”明恕待在法医鉴定中心,拿着邢牧递来尸检报告。
被害者70岁,比罗祥甫年长。
明恕自言自语:“先从年纪大下手,再逐步增加难度。罗祥甫7月2号遇害,这名被害者4月遇害……”
邢牧叹息,“他如果有子女,那这些子女也太过分,父亲失踪这久,居然不闻不问。哪怕只是报个警也好啊。”
“那就只好由们来查。”明恕从座位上站起来,看着尸检报告上图片,右手悄然捏紧。
邢牧问:“怎查?”
“好办,但得辛苦外勤兄弟。”明恕说:“被害者和罗祥甫样,是街拍爱好者,他也许孤僻不善交际,可在这个小圈子里,定有人见过他。们去各个街拍聚集地摸排,总有人记得是谁三个多月没出现。”
两天后,73岁惠成宪被请到重案组。
他正是明恕与萧遇安在华韵中心看到那位风度翩翩老人。
“这是老陈照片,今年初给他拍。”惠成宪拿出张洗印好照片,懊悔地叹口气,“老陈以前最喜欢到华韵中心拍照,们有时遇上,就聊几句,有时也不聊,各拍各。他眼光很好,不仅会拍照,自己也挺懂搭配。”
明恕拿起照片。
照片上老人眼神桀骜不驯,看着有些凶悍,穿着深蓝色运动装,没有老态龙钟之相。
“老陈很久没来华韵中心,没想到他出事,还以为他跟他女儿出国。”惠成宪直摇头,“该去打听打听。”
老陈到底叫陈什,住在哪里,惠成宪不清楚,只记得老陈说过自己家在科普游乐场附近。
照片、姓氏、大致住处,这已经是非常重要信息,不久,尸源终于确定。
被害者陈权汉,家住西城区普欧新街,独居,女儿陈米并不在国外,就在冬邺市,和丈夫起开家餐馆。
得知父亲死讯,陈米几乎没有情绪波动,“和他早就没有关系,请不要用他事来打搅生活。”
易飞皱眉,“他是你父亲,请你配合调查。”
“没有他这种父亲。和他已经断绝往来十多年,他与什人结怨、认识什人,都不知道。”陈米说:“们只有血缘上联系,实际上等同于陌生人。很抱歉,无法配合。”
明恕突然道:“你父亲向他认识街拍爱好者提过,你在国外。”
闻言,陈米眼中流露出浓烈鄙夷,“他就是那样,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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