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线如电,“谁?”
文黎颤声道:“差点将詹喜喜纳为妾那个人。”
詹喜喜,茅村乃至蛇荼镇家喻户晓人,个女孩,个漂亮女孩。
年初,她本该嫁到另个詹家,作村民詹环雄第五位妾,当时她才13岁,是受法律保护未成年少女。
可是在茅村,民俗与村规高于切,詹环雄要娶,詹喜喜就必须嫁。
但詹喜喜不仅漂亮,脑子还格外灵活,早已在文黎引导下产生自意识,明白这件事不对,村里延续数百年规矩不对。
每次看到照片里年轻女人,她眼中就充满羡慕,而她母亲也比茅村大多数女性开明。
婚礼举行前,詹喜喜和母亲逃出茅村,来到蛇荼镇派出所“报案”。
村上镇上,所有人都震惊,因为被迫嫁人而报案,这是当地几十年来头桩。
詹家人围住派出所,要民警将詹喜喜交出来,人群中甚至有茅村德高望重村长。
但是警察们平时管不村里事,若有人真报案,就不可能再不管。
詹喜喜最后被送到柳奇城,有新户口,和母亲起开始新生活。
此事对茅村刺激极大,越来越多女性开始反抗。
“詹环雄找过。”文黎说:“他逼告诉他,照片是谁寄来。当然不会告诉他,但是后来有天,他再次找到,说他知道照片来自冬邺市。”
明恕问:“这个詹环雄,现在还在不在蛇荼镇。”
文黎突然以手遮脸,摇头哽咽:“他今年5月就没在村子里,听人说他去山那头。现在想来,他也许是……去冬邺市。”
明恕站起来,握着橙汁瓶走到窗边,又走回来。
还是与萧遇安分析那个逻辑,詹环雄有杀害罗祥甫动机,但是能力呢?
凶手是个冷静而缜密人,留下线索极少,詹环雄——个落后村落村民——有这样本事?
而且从作案凶器与罗祥甫颈部伤痕来看,凶手是女性可能性更大。
明恕问:“你说你以为詹环雄去山那头,也就是邻国?他去那边干什?”
“他就是从邻国过来,他不是们国家人。”文黎说,“你们可能不解这儿。茅村半常住人口都是邻国人,通婚自由,只要到蛇荼镇登个记就行。听说詹环雄出生在这边,但是父母都是邻国人,他前些年还在山那边打过仗,是个雇佣兵还是侦察兵,不太清楚,总之……”
明恕眼神定,“打过仗?侦察兵?”
文黎谨慎地点头:“邻国有很多乱七八糟武装,每隔几个月就要爆发次小规模冲突,詹环雄还是个什小头目,经常在村里吹嘘自己以前杀多少人。蛇荼镇尚武,詹环雄虽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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