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据侯诚描述,画像师画出墓心人像。
但这幅人像与画像师根据王又群、侯细媚讲述画出来完全不同。
在三个人眼中,墓心有三种长相。王又群与侯细媚与墓心没有实际接触,时间久远,记忆模糊,这倒是可以理解。但明恕将凭侯诚记忆画出人像拿给她们看,事先没有说画中人是谁,只问有没有印象,是否在哪里见过,二人都摇头,“没见过。”
“这个人就是出入侯诚家年轻人。”明恕说。
“啊?”侯细媚惊讶,“不可能吧?记得他不长这样啊。他到底长什样,你现在让描述,是真记不得。但你如果让他站在面前,肯定眼就能看出来。这画画得不对。”
王又群也道:“他长得很帅,别不说,这画里人长得也太普通。”
明恕收回画像,又去见侯诚。
因为有打草惊蛇方面考虑,治安支队打算暂缓对侯诚拘留,先放侯诚回去。临到要走,又被拦下,侯诚脸上露出那种底层人无助又慌张神情,“记得墓心长什样,但是你要把细节描述出来,真讲不好啊,你们再逼,也讲不好。尽力,这张图和墓心不是完全样,可你要说哪个细节不样,也说不出来。”
这番话不像狡辩,而侯诚立场,现在也没有必要再包庇墓心。
根据外行口述绘制人像就是存在这种问题,人记忆并不是完全精确,时常存在程度不模糊。你能清楚记得你朋友与家人长什样,但你或许无法描述出他们每个细节。这就让画像在刑事侦查中只能作为种参考,种辅助手段。
侯诚回到庆岳村,其网络与现实中动向完全处在警方监控中。
墓心并未出现,而即便是柳至秦,也未能捕捉到墓心蛛丝马迹。
明恕在洛城待几日,既不敢贸然离开,又记挂罗祥甫那起案子,思来想去,决定还是回趟冬邺市。
这时,萧遇安却个电话打来,“先别急着回来,再在洛城待几天看看。”
“为什?”明恕不大理解,“墓心线索暂时断在侯诚这里,留下去也没有意义。”
“你不是放侯诚回庆岳村吗?不要心急,再等几天,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发现。”萧遇安说:“而且也要去洛城。”
明恕下子从市局宿舍床上坐起来,“嗯?你要来洛城?”
萧遇安说:“有些疑问想亲眼验证下。”
床硬邦邦,明恕坐得不太舒服,语气带着丝不满,“什疑问?不可以告诉,让去验证吗?”
“现在不是十分确定。”萧遇安耐心说:“所以亲自看下比较好。”
明恕又躺回去,还翻个身,“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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