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就是畸形恨!”
“吵闹小孩,强行拍照老人,这两个群体看似完全不同,但都造成类似社会影响。”萧遇安说,“既然有不少人认为吵闹小孩就是该死,杀死他们是为民除害,那同样,也会有人认为杀死强行拍照老人是‘义举’——这和TA是否受到伤害没有必然联系。”
明恕双手支着脸颊,“那这样来,侦查难度就更高。任何个心理扭曲人,如果仇恨街拍老人,都可能对罗祥甫动手……糟!”
“怎?”萧遇安问。
“如果事实如们所想,那罗祥甫定不是凶手唯目标!TA还会作案!”
“确如此。或者说,TA在杀害罗祥甫之前,就已经杀害过别人。”
明恕无意识地抖起右腿,脸色不怎好看,“要查话,只能从积案组陈年案子中入手,或者查失踪人口。但这都等同于大海捞针。”
此时太阳已经西沉,金色阳光从窗外照进来,将室内细小灰尘染成漂亮金箔粉。
萧遇安说,“时间差不多。”
明恕显然还沉浸在案情中,“什时间?”
“今天不用加班,下班时间已经过。”萧遇安起身,将摊开文件合拢。
“不是……”明恕不解,“你让下班?”
“你长在这里?”
“案子还没破。”
萧遇安温声问,“你当上重案组组长后,是不是遇上案子,就不眠不休,不侦破就不回家?”
明恕想,还真是。
萧遇安又道:“如果没有案子,你就迟到早退,不务正业。”
“没有!”明恕气咻咻地反驳,“转到重案组来案子都不简单,为破案不眠不休,侦破之后难道不该补补觉?”
“没说你不该。”萧遇安已经绕过半张办公桌,走到明恕跟前。两人坐站,高低差明显,萧遇安伸出右手,十分随意地在明恕头顶揉揉。
“哎……”明恕舒坦地吁口气,毫不介意自己发型被揉乱。
“案子得破,但也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。”萧遇安说:“案子查到现在这种地步,不是你在局里熬通宵就能解决,明白吗?”
明恕当多年刑警,道理自然是明白。但放在过去,他硬熬不回家不单单是因为急着破案,亦因为异地恋形如单身,回家也是孤孤单单个人。不会做菜,只能叫外卖,吃完还得想案子。这来,还不如不回家,吃食堂住办公室,在重案组搭张床,困就睡,省时省力,还不会因为独自在家而想些杂七杂八东西。
“机器也需要保养,何况是人?休息足,脑子才转得更快。”萧遇安在明恕肩头按下,“别赖着不起,收拾下,晚上到那里去。”
明恕“噌”地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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