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侦局副局长办公室有别于重案组办公区,安静而整洁,每件物品都摆在它们应当在位置。但色彩单文件夹边,居然放着三本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小说。
这三本小说封面图案怪异,设计感极强,难怪明恕进门就注意到。
“萧局,你找?”工作时间,即便已经关上门,明恕仍是装得有模有样。
与萧遇安共事已有阵子,但在市局里,他从不主动找萧遇安,也不参与任何与萧遇安有关闲聊,提到萧遇安就是句疏离“萧局”,至今没有个人发现他与萧遇安关系。
“坐。”萧遇安指指办公桌对面位置,“罗祥甫案子查得怎样?”
明恕拖开靠椅,目光停留在那三本小说上,发现最上面本封面上赫然写着“墓心”二字。
“萧局,你在看墓心小说?”
萧遇安扫去眼,“和鲁昆接触过几次。他在作案时不存在精神问题,但现在很明显已经出现严重心理问题。”
这点明恕深有体会。
在书瀚咖啡馆,他亲自与鲁昆对峙过。那时鲁昆状态可以说是癫狂,在连杀两人之后,彻底亢奋起来。之后在分局,鲁昆陷入癫狂后低落消沉,情绪在几个阶段中相对最接近正常人。再之后,当鲁昆将自己行为与读过小说联系起来,认为自己受到墓心教唆之后,就“疯”。
客观来讲,这就是掉进自意识圈套,在脱罪这诱惑下,不断说服自己——没有错,只是听信别人话,罪大恶极人不是。
这在刑事侦查中并不少见。
“鲁昆几乎每句话都会提到墓心,看过他在分局审讯记录,这中间有个转折时间。”萧遇安说:“在7月6号,也就是罗祥甫尸体被发现之后,鲁昆才开始坚称自己受到墓心引诱。”
明恕:“难道是有人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向鲁昆灌输什?”
“也怀疑过。”萧遇安点头,“所以查北城分局负责侦破这起案子警员。”
明恕敏锐地抬眼,“查出什?”
“审讯过程其实没有问题,但是这案子社会影响恶劣,些警员情绪受到影响,尤其是经验不足年轻警员,还有孩子与两名被害者年龄相仿警员。”萧遇安说:“名女性记录员当着鲁昆面,提到社会上种说法——凶手受极端思想影响。这之后,鲁昆说辞突然就变,将墓心扯出来。”
明恕沉思,道:“他反应很快。”
萧遇安:“对。那这来,墓心就是个幌子。但站在不放过任何条线索角度,想,墓心小说说不定能给们些提示。”
明恕拿起本,“唰唰”翻阅,双眼皮撩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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