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啊。”肖满是痕检科负责人,年纪不大,但已经协助明恕和易飞侦破过多起疑案,“通常用钝器杀人情况,凶器不会这细。越细打击难度就越高,如果不能下子制服对方,很可能招来反击。凶手为什不找根更粗更容易操作钢材?”
“时找不到?”方远航道。
“不像激情作案。”明恕若有所思,“凶手应当已经做充足准备。”
易飞回头,隐有不解,“那为什……”
“也许对凶手来说,这样凶器才是最称手。”明恕看向邢牧,没有往下解释,“邢哥,你继续说。”
被上司叫句“哥”,邢牧愣下,面部温度直线飙升,所幸小会议室关着大半灯,而他正好站在黑暗里,只有投影仪冷光打在他脸上,没人能看出他脸色正由白转红。
“被害人死亡时间是7月2日晚上10点到12点之间。”邢牧说:“药理毒理检验现在虽然还没有出结果,但在他胃内容物里发现酒精与安眠药成分。”
方远航站起来,身子前倾,“这就是说……”
“凶手向被害人下过药,在被害人已经昏迷或者失去反抗力情况下,才动手杀人。”明恕揉着眉心,片刻后道:“凶手也许是个女人。”
此推论出,众人立马激烈讨论起来。
在刚着手分析案情时,指出凶手性别并非合宜之举,这极有可能误导后续侦查。
易飞不赞同地看向明恕,“明队,这结论下得太早。下药不定都是女性。”
“这只是在已知线索下第个涌出来想法。”明恕语气平淡,好像只是在陈述件不太重要事。
因为开着投影仪,前方靠近幕布地方全关着灯,仅有明恕坐地方开着盏灯。窗外是漆黑夜色,窗内亦是大面积灰暗,他周遭却发着光,好似个奇特光源。
“被害人才1米71,不算魁梧,看他体型和病史,应该也不算敏捷灵活那类。凶手在持有凶器情况下,还需要对其下药。”明恕道:“这符合凶手为女性般特征。”
邢牧说:“也倾向于相信凶手是女人。在大多数命案里,,bao力犯案更多是男性,而女性由于体力、心理等原因,不少选择下毒下药。”
“凶器与被害人颈椎伤情也是方面。”明恕站起来,眉心很浅地皱着——这样神情令他看上去严肃而冷静,有几分不怒自威意思,“凶器较细,但这种‘细’仅是对们来说。如果凶手是女人,可能她认为这样粗细正好合适。”
说着,明恕蜷缩起右手手指,做个握棍动作,“凶器如果有这粗,们倒是能够挥舞自如,但对女人来说,或许就太沉,反倒碍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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