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背贴在墙边胡乱蹭半天,从体内燃烧起来热度依旧不见消退,他又抬起双手往自己身上摸,发觉自己身上并没有穿衣服,他蹙着眉头,动作有几分急切地去脱内裤。
贺朗蹲在他面前,握住他乱动双手问:“难受?”
杨卷悻悻地垂着脑袋,被热水淋湿碎发湿哒哒地贴在他额头前,愈发将他衬得可怜巴巴起来,“难受。”
“想把内裤脱下来?”贺朗又问。
“想脱。”杨卷燥热难耐地蹭蹭身后瓷钻,声音听上去有点委屈。
贺朗隔着内裤在他鼓起帐篷上亲亲,“小羊乖乖听话,就帮你脱。”
杨卷闭着眼睛说:“好哦。”
贺朗整个人差点溺在他这声“好哦”里,内裤里硬许久性器不由自主地朝上顶顶。
他伸手将杨卷拉下来,自己按着他肩膀起身,将顶在内裤里性器送到杨卷鼻尖前,修长手指插入他黑发里,将杨卷脸抬起来,嗓音又沉又烫地道:“小羊先帮脱,再帮小羊脱。”
杨卷睁开眼睛,认真地答:“好哦。”
他抬起双手抓住贺朗内裤边缘,努力地将内裤往下扯。内裤里性器顶得太高,内裤卡在腹部位置脱不下来。杨卷困惑地盯着顶起来位置研究会儿,然后直接将手伸进贺朗内裤里,握住他性器往外掏。
那根性器在杨卷手里又胀大圈,犹如粗木棍般滚烫坚硬地杵在他手心内,杨卷小心翼翼地将它掏出来,另只手抓着挂在贺朗腰间内裤,朝下扯扯。
内裤很快就从贺朗腿间掉下来,如同完成很重要事情,杨卷长长地吁出口气,脸上扬起轻轻笑容来,随即松手将贺朗性器放开。
布料放开那瞬间,对方性器就直挺挺地朝他撞过来,硬邦邦地戳在他脸颊上。
杨卷吓得眼睛睁大,被酒精搅成乱麻大脑失去发号施令作用,他僵在原地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贺朗憋得难受至极,按着他脑袋往自己器头前凑,“小羊亲亲它吧,亲口就好。”
望着自己脸前模样狰狞东西,杨卷犹豫会儿,轻轻撅起嘴巴,动作飞快地在贺朗器头上碰碰。
贺朗猛地吸口气,弯腰要将杨卷从地上拉起来。
脑子不清醒杨卷却再度有点好奇地抬头,看眼贺朗那根玩意。仿佛是突然意识到,对方东西虽然长得粗犷而狰狞,却并不怎可怕,他胆子渐渐大起来。
也不知道是受哪根泡在酒精里神经驱使,竟然就要张开嘴巴去含贺朗性器。
贺朗眼皮猛地跳,想也不想地就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抱住,在他脸上胡乱亲几口道:“老婆,别什东西都乱吃,要吃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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