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杨卷身上停留很长时间。可是此时回忆起来,他竟然连对方蜷缩脚趾都记忆深刻。
贺朗转身往自己桌边走,头也不回地撂话道:“你还有事?”
杨卷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他识趣地往门边走,“那先走。”
贺朗背对他站在桌边,极其敷衍地嗯声。但至少也算是给出回应,没有置之不理,杨卷回过头和老四道别,很快就离开。
他离开以后,老四拿衣服去卫生间里洗澡。
贺朗在桌前坐几分钟,余光扫到放在桌角纸袋,伸手将里面衣服抓出来。衣服洗得很干净,不过这衣服他也没穿过几次,随便泡泡也能洗干净。
想到杨卷说拿洗衣液泡过话,他鬼使神差地将衣服抓到鼻尖下嗅嗅。
清爽而浓郁香味迎面覆上来,将他鼻尖裹得密不透风。
草,真好香。
贺朗飞快将衣服从脸前抓开,唯恐避之不及般塞回袋子里。末,还仍觉得不够般,抬手将衣服往袋子深处按按。
残留香味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散,他心绪躁动地起身站起来,在面积不大寝室里四处活动。转身抬眼看见自己床上歪歪扭扭被子方块,心中犹如被什梗住,左看右看都觉得不舒服。
他又上自己床,将软趴趴方块铺开在床单上。
被子高高扬起,带起阵轻微风从脸侧刮过,风里竟然还传来似有若无淡香。贺朗面部线条赫然绷紧,冷着脸抓起杨卷盖过被子嗅嗅——
被子沾上杨卷身上香味。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发水,他在杨卷身上闻到过。
他又去抓枕头,枕头上也有,并且味道更加浓郁。
贺朗面带躁意地丢开枕头和被子,余光扫见床单上落根黑发头发,他面无表情地伸手去捏。
看清掉是根卷发以后,他终于,bao躁再也得忍不住,低声骂句草。
作者有话说:
贺朗:(凌晨三点睡不着)好香好香好香好烦好烦好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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