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,但基本功尚在,缺是人手和武器。这种等级任务出动不“孤鹰”队,他自然不提,只说想从二队或者三队里挑支行动组。
听完他话,那头陷入沉默。
他抿着唇角,屏气凝神,几乎将感知都调到听觉上。
听筒里传来柏先生呼吸声,很低也很静,可它们就像轻飘飘细羽,几乎没有重量,却足以在心口扫出难以招架痒。
柏先生并未答应他请求,却给他个G国内地址,让他尽快赶到。
洛昙深与蠢蠢欲动恶徒皆在G国,而G国也是“孤鹰”数个老巢之。柏先生如此说,已是“尽在掌控”意思。
他松口气,还想说几句别,却被柏先生打断:“好,有话来再说。”
这声听起来像命令,却并不威严,反倒有几分温柔与笑意。
他耳郭被烧灼,路向下,烧到他胸膛。
“这就出发!”他紧声道。
柏先生低笑近在耳际,“等你。”
事不宜迟,他立马飞往G国,在约定见面仓库,见到身着作战服柏先生。
荒漠色调数码迷彩,黑色牛皮军靴,战术背心,旁还扔着狙击步枪、突击步枪、瞄准具等全套单兵装备。
而他,却西装革履。
倒不是故意要以这样装扮出现在柏先生面前,实在是被那句“等你”烧晕头脑,心急火燎,连衣服都没换就赶来。
柏先生走近,垂眸看着他,片刻,手指勾,将他下巴抬起来。
“柏先生。”他嗓音被心跳撞着抛着,难以维持电话里镇定。
“不错。”柏先生松开他,在他肩上拍,笑道:“这身比迷彩更适合你。”
西装比迷彩更适合你。
平和比杀戮更适合你。
光明比黑暗更适合你。
他胸中顿时涌起酸涩,下意识就要反驳。柏先生却以眼神阻止他,又告诉他,洛昙深事他无需再操心,这几日待在G国权当做休假,想白孔雀话可以自己去落雀山庄看看。
他越听越觉得不对劲,“柏先生,您让休息?”
“放心。”柏先生深长眼梢略挑,本是个极具威慑力动作,但眸光却是柔和,近似多情,“带队去,保证将人救回来。”
他瞠目结舌,声音顿时挑高,“您亲自带队?”
柏先生笑:“不行?”
他站不住,也坐不住,血液沸得呲呲作响,将平时戴在脸上冷傲面具烧融烧裂。
“跟您起!”压下那股澎湃情绪,他掷地有声道。
柏先生摇头,态度却并不坚决,带着几分纵容,“你多久没拿过枪?”
这话不像提问,更像感叹。
“未有日懈怠!”他眼中放光,态度坚决。
像是在说——时至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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