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。”
时周遭只有游轮破浪声响。
他轻轻捏住手指,不敢与柏先生对视。
须臾,脸颊忽然被指节刮下。
抬头,便听柏先生笑道:“小孩儿到底不知险恶。”
这话他似懂非懂,来不及深想,柏先生已经回到房间里,从烟盒里抽出支来。
这时他脑子倒是转得快,立即凑过去拢着手打火。
柏云孤享受着他服务,视线穿越烟雾,不动声色地打量他。
他经不住,眼中早已浸透渴慕,嘴徒劳地张开,又羞愧地合上。
柏云孤笑道:“想尝?”
他迷瞪瞪地点头,下刻,唇间就覆盖上烟草气息。
柏先生手指几乎碰到他唇,他着魔般地抿住滤嘴,深深吸口。
如此亲密接触几乎耗尽他理智。
太想,漫长年,思念已经刺入他骨髓中,每日都嚣张作痛。
他慢慢将双手环在柏先生腰上,顾不得是否会被推开,身躯也贴上去,又小心翼翼地将脸埋在柏先生肩头,宣泄般颤声道:“柏先生,好想您。”
烟雾在周遭散开,将二人裹入其中,他浑身热流翻涌,像是要将心脏从胸膛里挤出。
“好想您。”他卸去外人所见切冷傲与疏离,如初丨夜时般轻轻颤抖,眼尾已然有泪,“柏先生,您不要赶走。”
他穿是白色T恤,背部肌肉紧紧绷起来,肩颈处扯出力量感十足线条。
可这些线条却在颤抖,在哀求。
忽然,后背被撑住,继而被抚摸,即便隔着布料,他仍是被那掌心温度烧灼。
“柏先生……”他本能地低喃。
“嘘——”柏先生却在他耳边下着噤声命令,这声沉稳绵长,将他残存理智也掠去。
他被按下去,然后调转方向,匍匐在米黄色长毛地毯上,长裤被扯掉,后背贴着柏先生胸膛。
“柏先生!”他既喜又怕,裸露在外臀部绷得极紧,“……您让先扩……”
话音未落,柏先生就已经按着他后脑,迫使他埋进地毯里。
他无法挣扎,小腹里炸开灼热经由颤栗泵向周身,短短几秒,他肺腑四肢就被情欲炙烤得像要融化。
双臀被分开,他心脏重重麻,冷汗几乎顷刻间就下来。
柏先生不会给他做扩张,他瞳孔紧紧收缩,简直能想象到那极难承受痛楚。
但他可以忍耐。
只要柏先生愿意要他,他就能忍受最凌厉痛。
心跳如雷,他急促地呼吸,在疼痛降临前,已经死死咬住牙关。
可是意料之中疼痛却没有来到。
近旁没有润滑油与安全套,柏云孤伏低,手扣住他腰身,手掰住他下巴,手指探入他口中,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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