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青色筋与苍白骨节异常明显。
待尖锐情绪逐渐褪去,疼痛又像苏醒般。
刚才枪战里,枚子弹从他大腿外侧擦过,当时根本没感觉到痛,此时才觉得伤处火辣,而老伤仿佛共鸣起来,无处不叫嚣。
他咬牙,堪堪忍住。
“你同伴已经死。”柏云孤面带微笑,摘下金丝边眼镜放在旁,“‘HERO’也基本没有活口。怎样,对这次‘游轮猎杀计划’还满意吗?”
许相楼煞白着张脸,眼中仍是难以置信神色,“你,你是故意!你早就计划好!”
“怎?允许你计划,不允许将计就计?”柏云孤说:“你搞小动作已经不是天两天,以为不知道?”
许相楼睚眦欲裂,“你早就想除掉?你找到新‘绝望者’?”
柏云孤笑着摇头,“你和翟宪如果安分点,倒是可以让你继续拥有现在地位。但你呢?许相楼,你太贪心,不仅想成为富甲方军火商,还想成为‘孤鹰’主宰。你有这个能力吗?”
许相楼又恐惧又愤怒,眼里燃着片火,嘴硬道:“只是缺丝运气……”
柏云孤把玩着手枪,“看来运气站在这边。倒是要感谢你,为精心谋划这个局。如果你野心没这膨胀,继续搞那些不痛不痒小动作,都找不到合适理由来收拾你。或许就睁只眼闭只眼,放你马算。”
许相楼瞳孔骤缩。
“你不仅与翟宪联手,还拉拢迟煊。”柏云孤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告诉他,游轮上会上演场复仇表演,邀请他来观赏。”
秦轩文听到“迟煊”二字时,倏地睁大双眼。
而许相楼脸上已经没有丝血色。
“得知将要被暗杀是,迟煊欣然接受你邀请。你还向他承诺,旦‘孤鹰’陨落,就扶持他成为迟家新任家主。”柏云孤笑笑,“迟家果然没落,除迟曼甄,全是废物。迟煊信你邪,上船赴宴,却不知道他只是你棋子、挡箭牌。”
许相楼不停发抖,“你……你连这都知道?”
“你计划确不错。”柏云孤又道:“邀赴宴,和翟宪起要命,然后将罪名推给迟煊——这艘游轮上所有人都会成为你证人,相信是迟煊杀,目是为迟曼甄、迟幸报仇。你得到舆论支持,再打着为报仇旗号,接管‘孤鹰’,举灭掉迟家。这样,‘孤鹰’和苟延残喘迟家,都是你和翟宪囊中物。”
许相楼已经说不出话来。
“可惜,运气不帮你。”柏云孤半眯着眼,狭长眼尾上挑,“知道为什吗?”
许相楼骇然,惊恐地看着逼近枪口。
“当年说过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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