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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钧想不太多,不知道他放弃自己理想,两年前他站在军医大门口,驻足良久,才隐隐察觉到些许失落。荣钧看病难处在顾叶更出现后迎刃而解,顾家有钱有势,别说看病拿号这种小事,就是给荣钧划个医疗团队24小时陪护也不过顾叶更句话事,他学不学医,当不当医生倒是无关痛痒。
对顾叶更,他自是感激。这两年荣钧恢复得很好,气色比以前好不少,不得不承认,这是顾先生功劳。但自私点讲,他不喜欢顾叶更,确切来说,他不喜欢所有企图接近荣钧人。荣钧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亲人,那些黑暗里日子,没有荣钧,他不定能长大,没有他,荣钧说不定根本活不下来。那种没有血缘关系陪伴与支撑,他认为没有任何人能够感同身受。
那是仅存在于他与荣钧之间牵绊。
而顾叶更却把荣钧从他身边带走,高三时个瞬间,他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荣钧最需要人,荣钧也不再是他个人哥哥,这种认知令他坠入看不到底深渊,他听见呼啸刺耳风声,那刻,他只觉周身发冷。
好在他并非喜怒外露人,更不是不通情理,明白自己对顾叶更敌意源自对荣钧占有欲保护欲,而那敌意多少有些嫉妒成分。
类似敌意最初却不是在面对顾叶更时产生。
比顾叶更更早接近荣钧是萧栩。
想到这个名字,柏尹手指动,串长长烟灰飘落下来。他垂眸看,烟已经快燃到底。
摁灭,打火,吞云吐雾,系列不假思索动作后,他才察觉到,自己连着抽第二根。
这种情况极少出现,他向来有自控力,即便是最疲惫时候,也只是抽根醒醒神。但最近——准确来说,是从仲城回来之后,他引以为傲自控力正在渐渐坍塌。
其,是抽烟频率越来越高;其二,是做正事时走神次数渐多;其三,是总是在自渎时想起某个人脸。
旦想起萧栩,内心就会烦躁,并非焦虑到影响情绪,但终归会卡那下。
以前对萧栩绝没有诸如此类不安,他曾经把萧栩划在顾叶更那拨里,认为他们都是对荣钧意有所图人。毕竟顾叶更出现得蹊跷,突然跑来自称是荣钧过去朋友,而萧栩更奇怪,因为荣钧帮忙打死家里只大蜘蛛,就赶着凑着要给荣钧介绍“轻松”工作,还时常开着价格不菲跑车招招摇摇地出现在荣钧面前。
那时柏尹绝对想不到,自己会在荣钧33岁生日宴上,与这个看到蜘蛛就大呼小叫少爷干出酒后乱性荒唐事。
萧栩在浴室里反问:“你说呢?”
那语气太过轻挑,令他十分不快。他愿意郑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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