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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封州冷着脸沉默不语,看似是相信明太太解释话,并未再追究明家人责任。他换上杨预送来新衬衫,暂且将明家这些事抛至边,心中只想着回家去见明维。
明晨星理智虽然恢复过来,但体内强烈药效仍然还在。明太太神色焦灼地向陆封州哀求,希望他能将明晨星送去医院。
陆封州对她话丝毫没有理会,带上杨预离开明家。
这样事情,倘若是放在以前,是绝对不可能发生。
心中愈发觉得明维存在是个阻碍,将明晨星送去医院以后,她沉下脸来打电话,加快将明维送回国外动作。
陆封州最后还是没有回去见明维。
此时动身赶回公寓里,到家大概已经是后半夜。他坐在车内给明维发信息,询问对方是否已经上床睡觉。
迟迟没有得到回应,陆封州也没有多想,只当是明维已经睡着,他最后开车回陆宅。
隔天早晨起床,陆封州没有去公司上班,而是先开车回趟公寓。路上他给明维打电话,皆是先是无人接通。
怀疑明维还未睡醒,他放下手机没有再打,只是在红灯跳绿那个瞬间,不动声色地踩下油门,提高返程路上车速。
开门看见空荡干净玄关时,陆封州眼眸凝滞瞬。心脏抑制不住地往下沉,脸色也跟着变得难看起来——
自己鞋子还在,可明维鞋子却都凭空消失。
消失不只有明维鞋子,强行压下心底骤然升起躁郁情绪,陆封州推开浴室与次卧门。浴室里洗漱用品,已经从原先双人变为单人。次卧里明维行李与衣物,也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脑中第时间浮起念头,就是明维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。
而突然响起来电话铃声,也像是迫切地想要印证他心中想法。电话是杨预打来,公司收到寄给他同城包裹,对方已经代为签收,寄件人那栏写着明维名字。
陆封州在电话中让他将包裹拆开。
包裹里是张银行卡,还有块手表,杨预如实报给他听。银行卡大概是自己给那张,只是对方说那块手表,陆封州却没有太多记忆,“什样手表?”
杨预将手表握在手中,翻来覆去地看好几眼,看清表盘底部刻字时,语气骤然变得有些卡壳,声音也跟着放低几分:“……上面刻您和明少爷名字。”
陆封州闻言,心中陡然窜起难以抑制怒意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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