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。”陆封州沉下嗓音来强调。
“真只有吗?”明维神色依旧镇定且平静,目光却从对方脸上微微错开,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风轻云淡,“陆总上任情人,不就是这样离开吗?”
“哪任?”陆封州蹙起眉头问。
“陆总还有很多任?”明维语气不经意般脱口而出。
陆封州回答稳稳地落下来:“只有过你这任。”
明维想也不想地反问:“方若水不是吗?”
“不是。”陆封州话接得很快,继而轻哂出声来,“如果你管签过合同,在外人面前逢场作戏,私下里并无接触叫情人,那他就算是吧。”
明维听懂他话,脑中思绪陷入轻微阻滞。
“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,但是,”陆封州放慢语调解释,“方若水那份合同,跟你那份合同是不样,维维。”
“他为什会离开?”没有正面回应他解释,明维问出始终埋在自己心底困惑。
“因为他摔坏明晨星送给礼物。”时隔好多天,在明维面前,陆封州又将方若水说过话,原封不动地复述出来。
即便此时此刻听到这句话时,明维心境与想法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,但他仍是不可避免地尝到,心脏如同浸泡在海水中那般酸酸胀胀滋味。
“但这只是表面上原因而已。”陆封州语气顿顿,“真正想让他离开原因,是方若水对动不该有心思,这已经违反们合同条例。”他声音愈发冷淡起来,“而只是借着他摔坏东西这件事,提出让他离开而已。”
明维脸上看不出明显悲喜情绪来。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自己,最初接近陆封州时候,他也是对陆封州动不该有心思。
从开始,他就已经违反合同中规定条例。或许从开始,这就是他错误选择。
说不上来此时此刻,心中是怎样五味杂陈,没有将这些情绪摆到脸上,明维面容平淡地点点头,继续摆弄起手边零件来。
下秒,陆封州从他手中拿走那些乐高零件。
对方很快将散落在地毯上零件,从他视线中清理得干干净净,“别人送东西并不重要。”陆封州最后出声补充,“你如果想玩乐高,可以给你买新。”
明晨星送东西不重要吗?既然陆封州亲口这样说,那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明晨星对陆封州来说,其实也是不那重要人。
既然是不重要人,又为什要时常表现出对明晨星纵容,又为什允许明晨星贴身戴着自己送重要信物。
想要知道答案渴望,几乎就要冲破心底桎梏而出。没有经过太多思考,明维伸出手抓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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