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已经是怒意骤起。强行压制住心中波动起伏情绪,他嘴上却仍是冷冰冰地道:“上回喝加料酒还不长记性,这回栽跟头还能怪谁?”
温嘉盛不予置评地轻啧声,“可是听说,姓钱那家伙惯来喜欢在床上用道具,你真不管吗?”
“说过,”陆封州漆黑眼里已经凝起冰意,“他所有事都与无关。”
说完,就不由分说挂掉温嘉盛电话。
温嘉盛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,盯着通话结束后屏幕陷入沉思。经理神色恭敬地候在旁边问:“温总,现在需要叫人过来吗?”
后者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若有所思地笑起来,“认识他很多年。”
经理适时露出困惑不解神情来。
没有进行任何解释,温嘉盛气定神闲地握着手机道:“再等等吧。”
陆封州挂掉电话,连同耳边也恢复清静起来。可是温嘉盛说那些话,却始终停留在他脑中,扰得他眉眼烦躁且心神不宁。
仅凭明维能力来说,解决那些肥头大耳老板是绰绰有余。可是温嘉盛说他被下药。
眼前清晰地浮现出来,数月前明维喝掉那杯加料酒,趴跪在酒店房间地毯上,药效发作时画面。陆封州开始意识到,他无法忍受那样明维,被自己以外任何人看到。
即便只是看上眼,也不行。
这或许只是占有欲在作祟。带着这样模棱两可结论,以及心中陡然高高掀起后,再也难以平静下来浪潮,陆封州从桌前站起来,将剩下所有事情交给杨预,转身捞起椅背上外套往外走。
前往停车场路上,他拿出手机打给温嘉盛,在电话里未有任何多余话,只沉声交代道:“你带人上去,很快就到。”
吃饭地方离酒店不远,陆封州全程拧眉紧盯前方路况,脑海中想却是与明维有关事。
汹涌而起怒意或许还能用占有欲解释,那埋藏在怒火之下担心情绪呢?最初怒意翻动着从心头覆没而过时,陆封州还能对自己其他想法无从察觉。
只是随着时间无声而缓慢地流走,那些压在心底异样情绪,最终还是费力地拨开所有遮掩,拼命地叫嚣着冲撞着冒出头来。
没有所谓占有欲带来蒙蔽与遮掩,陆封州心中如沸水般滚开焦灼与担忧,就这样被完整而彻底地,bao露在空气里。
不仅仅是震怒于药效发作明维会被别人看到,更多是不想让他在旁人那里受到任何伤害——
这样清晰而又真实认知涌上心头,陆封州眼眸微不可见地凝滞瞬。
下秒,他在路口红灯里踩下刹车,从陷入轻怔心神中猛然惊醒过来。近三十年人生里,陆封州从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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