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电脑屏幕是亮起来,打开文件里挤满密密麻麻黑色字体,似乎是在审阅公司里项目书。
明维迈开脚步走过去,拉开他对面椅子,安静规矩地坐下来。不确定此时开口是否会打扰到对方,短暂犹豫过后,他还是选择沉默。
陆封州却从电脑前抬起头来,“你在楼下找?”
明维点点头。
“什事?”陆封州目光重新落回电脑前。
明维将晚上发生事简单解释遍,见他面上神色变化不大,又犹犹豫豫地开口,“那样打他,”他稍稍顿,“是因为他让想起不好事情。”
陆封州淡淡嗯声,似乎没有将他话放在心上。
摸不准他对待自己打架事情,是什态度,明维心中又隐隐忐忑起来,最后主动看着他问:“你就没有什想对说吗?”
陆封州闻言,撩起眼皮定定地审视他片刻,最后缓缓朝他伸出自己手掌心,“哪只手打人,伸过来。”
明维面上微愣,心中第反应就是,陆封州想训斥和责罚自己。但是只要不让对方心生厌恶,这点训斥和责罚也不算什。
他镇定自若地将自己右手交出去。
陆封州将他手抓到明亮灯光下,指腹如同替他做详细检查般,从他手指关节上挨个摸过去。
不明白他在做什,明维茫然地垂眼望向他那只抓住自己手。
“磨破皮。”摸完他手指关节,陆封州轻描淡写地丢下结论,“下次打架别再这卖力,否则最后手痛还是你自己。”
明维登时面露愕然。
假如不是确定,陆封州亲眼见到那人鼻青脸肿躺倒在地画面,光凭对方说这句话,他都几乎要以为,挨打受伤人是自己才对。
虽然在被衣服遮挡住地方,他也确受点伤。但是从小到大经历告诉他,打架哪有不受伤,有只是轻伤与重伤区分。
而在顺利掌握生存法则以后,他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再受过重伤。
见他满脸错愕地坐在那里,似是久久无法回过神来,陆封州略带哂意地挑起唇角,说出来话连自己都觉得意外:“下次再想找撒娇,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,有话就直接说。”
明维脸皮腾地热起来。
他原本就没有这意思,可眼下被对方这说,再回过头来往前梳理,还真就像他说那回事。脸上温度升得愈发厉害起来,明维眸光闪躲地转开视线,慌不择路地指着桌上那杯红酒问:“可以喝吗?”
陆封州眉毛轻轻抬抬,“想喝就自己去拿杯子。”
明维连忙起身离开去找玻璃杯。
他没有用来喝酒高脚杯,最后将自己房间里喝水玻璃杯,洗干净以后拿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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