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靖泽当众点钟情作陪,领班身边精心打扮过少爷们纷纷看红眼,却也只能咬牙切齿隐忍不发,继而将目标转向沈隋和其他人。
身侧公子哥尚有玩乐兴致,沈隋视线却屡次不着痕迹地落在聂靖泽身后侍应生脸上,心底浮起淡淡匪夷所思来。聂靖泽向是眼高于顶,怎看都不像是能看上钟情这样类型。难不成是国外两年大鱼大肉下来,如今反倒开始吃起清淡素菜来?
钟情亦步亦趋地跟在聂靖泽身后,余光将其他和自己共事人眼底歆羨情绪收入眼底,心中却半点高兴也无。对方拽着他衣领,副要将他生生捏碎模样,怎看都不像是心血来潮看上他。
他不动声色地吞咽唾沫,垂着头站在会所顶级豪华包间里,垂在身侧那只手却不受控制地摸上自己衣领。假如当时没有看错话,被人缝在衣领下方那个字,似乎不偏不倚,撞上眼前这位聂少爷姓氏?
未待他将衣领下方针线部分摸完整,坐在沙发上聂靖泽冷不丁地抬起眼皮来,张开嘴唇吐出两个字来。被对方目光看得抖,钟情做贼心虚地放下手来,继而迟钝地辨认出来,对方口中那两个字是“过来”。
钟情硬着头皮抬腿走过去。
沙发上男人分开双腿,扣住他手腕将他拉坐在腿上,另只手隔着衣服掐住他腰,嘴唇朝他耳侧缓缓靠近。
落在其他人眼里,完全就是副情人在怀耳鬓厮磨暧昧场景。唯独做为当事人之钟情,在听清楚对方没头没尾问话时,只感觉到阵冷意。
聂靖泽开口时,像是漫不经心,又像是冷若冰霜:“衣服是他给你穿?”
钟情磕磕绊绊地答:“什、什他?哪个他?”
聂靖泽锐利目光落在他脸侧,“买你人。”
钟情微微滞,胆战心惊地道:“聂、聂少,还是处……”
像是听见什好笑话,聂靖泽勾起唇来,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,“怎?粟息没上过你?还是说,他被人压几年,前面东西也不会用?”
钟情丝毫不掩饰脸上震惊神色,甚至于嗓音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大起来,“粟、粟息?聂少爷,您认识粟息?!”
包间里骤然静。
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他人面上异色,钟情不由自主地瑟缩下。虽不知是踩到什雷,却也只能暗自悔恨加自认倒霉。
第个打破沉寂人是沈隋。
他大剌剌地起身,迈步上前停在钟情身后,双手自然而然地落在他肩头,语气带着几分不知真假愉悦:“巧,你也知道们粟息少爷啊?”
钟情愣,没敢开口接话。
当他是年纪还小时就进圈子,或多或少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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