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。
而杨锦年那通电话,就是紧紧跟在被自己拉黑号码后面,无缝衔接地拨过来,丝毫不给人任何喘息机会。
林原野心脏与天边沉闷厚重乌云般无二,阴郁得仿佛随时都能拧出水来。而他就是在这样烦闷与压抑情绪里,沉沉吐出口气来,接通杨锦年打来电话。
当时杨锦年已经毕业回国,对方在电话里似乎是想要安慰他,林原野却没有多余耐心去听,直截当地打断他话道:“有事就直接说,没事先挂。”
杨锦年这才仓促结束自己那些顾左右而言他话,唯恐他耐心尽失不打招呼就挂电话,忙不迭地出声叫住他道:“有事。”
林原野问:“有什事?”
杨锦年也就不再支支吾吾地卖关子,直言不讳地说是想给他介绍男朋友。
林原野也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是怎回事,听闻对方在电话里这样说,竟然也并未第时间里就拒绝,而是鬼使神差地问句:“国内还是国外?”
这话听在杨锦年耳朵里,也没有引起他太大注意来。毕竟自己出国读书那几年,也确在国外结交不少朋友。
他在两项答案之间小心地谨慎揣摩片刻,最后凭借着这多年来对林原野解,保险起见地选择更不易出错答案:“国内。”
林原野语气平淡地哦声,不再开口说话。
大约是隐约察觉到他语气中意兴阑珊,不给他任何出声回绝机会,杨锦年就如同竹筒倒豆般,股脑地将对方情况倒进他耳朵里。
偏偏又称得上极度巧合是,杨锦年倒出来每句话,都会让他或多或少地联想到,近日他断绝来往那人身上。
拉黑号码以后尚且无处宣泄烦闷与压抑,就这样被二十岁他迁怒到杨锦年身上。
直至几年后今天,林原野仍然清楚记得自己说过话:“如果你是故意想要寻开心,大可不必要这样做。”
眸中裹着冷淡与愠意交织涌动情绪,林原野心不在焉地转头看向车窗外。视线掠向窗外路边年轻工人,他在耳边轰然炸开阵阵滚雷声里,话音不带任何感情地开口:“就算是找在工地上班人,也不会找这样当男朋友。”
“至少在工地上班人,也还有身材不错这项优点,”仿佛为说服自己,脱口而出并非是时气话,林原野强迫自己弯起唇角,语气散漫而玩味地轻笑出声来,“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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