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“多少钱？
转给你。”男人弯腰拿起放在桌边
手机。
他用似乎也是便宜老款手机，手机甚至都不是全屏设计。林原野不着痕迹地收回目光，神情自若地摆手拒绝：“不用，就当还昨天在你家洗澡水费。”
程燎看他眼神又变得有点奇怪起来。
就在林原野疑心自己是不是说错话时，对方握在手中手机响
起来。程燎接起电话，话语简短地同对方聊过几句，很快就挂掉电话。
紧接着，他看向沙发上低头玩手机人问：“今晚去酒吧兑上次中奖，你去不去？”
没有再看手机，林原野回答得很快：“去。”
近段时间他也鲜少再去酒吧，老板甚至打电话来问候过他几句。既然晚上要去酒吧，林原野自然是要先回家洗澡换衣服。
和对方约好晚上在酒吧里见，没有再在程燎家中久留，林原野拿上画板和雨伞离开。
他按计划回家洗澡，从衣柜里挑几天未穿白衬衫换上。换好衣服照镜子时，余光扫到摆在桌上耳钉盒，这让他堪堪记起来，自己也是有耳洞。
在过去那段放荡不羁少年时期里，他也曾跟风打过单侧耳洞。
林原野顺手打开桌边耳钉盒，从盒中取出
枚碎钻耳钉，戴在右侧耳骨上。
他到得比其他人都要晚，酒吧里驻唱小歌手已经唱过几轮，他才在姗姗来迟地出现在酒吧里。
酒水不打折日子里，酒吧中客人数量肉眼可见地减少起来。因而坐在卡座区几个人，眼就看到从人群中缓缓露面林原野。
隔着视野内穿梭人流，娃娃脸笑容满面地朝他招手。程燎从身旁动静中抬头，双黑眸直直掠向林原野所在位置。
酒吧里流动变幻灯光，将他黑发染成光滑柔顺浅棕色泽，林原野那张白日里多次见过脸，在光暗交织间愈发显得精致与立体起来。
他穿着干净轻薄白衬衫，将领口开到第二粒扣子，忽明忽暗光线贴着他白皙脸颊扫过，细致而均匀地铺落在他漂亮分明锁骨上。
覆在右侧耳骨上碎钻耳钉，在众人视线中折射闪耀着细碎光点。
程燎轻轻眯起眼眸，看着林原野那张被光影模糊脸庞，从初时俊秀清瘦少年模样，逐渐蜕变成年轻男人生动面容。
林原野在程燎身旁空位上落座时，程燎视线也滑过他柔软耳骨，在他那枚小小
耳钉上短暂停留片刻。
娃娃脸打量目光更加直白，他盯着林原野脸看，眼底流露出明晃晃新鲜与好奇来，“林哥，你是在耳骨上打耳洞吗？”
林原野边低头翻看酒水单，边回答他道：“是。”
“也想打。”娃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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