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。”
他们之间有更亲密称呼,但更多时候,柳至秦还是喜欢叫花崇“花队”。
因为当年告白时,他就是这称呼花崇。
花崇笑着应声,将椅背往后调调,“小柳哥,车不开?”
话音刚落,下巴就被捏住。
柳至秦指腹上有茧,是常年在枪和键盘上磨出来,粗粝却并不磕人,像海滩上被太阳晒得干燥细沙。
“看看你。”柳至秦是笑着,但眼中似乎带着丝狠劲与急切。
花崇垂着眼尾稍稍提起,睫毛颤下,手往前,贴在柳至秦腹部,挑逗似捏住枚扣子。
要解开,又没真正解开,像玩场恶作剧游戏。
呼吸交错,花崇嗅到股浅淡烟草香。
柳至秦在开车前来路上抽烟。
他俩以前都常抽烟。当重案刑警,有时没有烟扛不过去。
这两年不知是谁提议起戒烟。
虽然没有彻底戒掉,但对尼古丁依赖明显少。
花崇觉得已经很久没有在柳至秦身上嗅到烟草香。
柳至秦低头,吻在他唇上。
花崇闭着眼,任由柳至秦顶开牙关。
柳至秦这人是个“演技派”,在外人面前风度细致,温柔稳重面具戴得特别稳。
可没有外人时,这人恶劣劲儿和独占欲就显露出来。
尤其是在花崇经历过危险之后。
锢着下巴力越来越大,吻越来越深,花崇招架着,在窗门紧闭狭小空间里,渐渐有些喘不过气。
他并非不能夺走主动权。
但他愿意将主动权交给柳至秦。
片刻,他终于解开柳至秦衬衣颗纽扣,手指探进去,在纹理分明腹肌上游走。
腹肌在这“突击”下轻轻绷。
“唔……”
花崇还没来得及窃喜,气息就被掠夺得更凶猛。
柳至秦是带着气,要在他身上泻火。
风吹过,绿叶裁剪着天光,在窗玻璃上来回晃动。
柳至秦终于将花崇放开,舔唇角,像雄狮刚品尝完道开胃菜。
花崇耳根和脸颊已经被熏红,眼中浮着几分潮气,胸口起伏幅度比不久前大不少。
刑侦队长这副模样,也只有柳至秦看得见。
“谁让你解?”柳至秦声音低沉,酥酥麻麻地挠在花崇耳边,“给扣上。”
花崇又摸会儿,不给扣。
他知道柳至秦这是兴师问罪来。
几日前,在西南边境崇山峻岭里,三枚设置刁钻炸弹即将爆炸,需要三人分秒不差地同时拆除。
在场众刑警特警中,只有他、萧遇安、明恕具备拆弹能力。
他与萧遇安皆是胸有成竹,但拆弹风险永远存在,只要有丝闪失,三人就将命丧当场。
柳至秦担心与愤怒并非无理。
所以柳至秦要“惩罚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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